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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PAUL》看完了嗎?”
“看完了,哭死我了。”
“都被了,還能哭的出來?”
“不是大結局的時候。是TARA在小時候救了外星人PAUL,卻被人誤會成瘋子,經受了很多苦難,卻堅信自己的遭遇六十年,直到和PAUL重逢,她不僅原諒了它,還為自己曾堅守這個信念而高興。真的很感人,催淚彈。”
“哦,是這裡啊,我該猜到的,堅信六十年,呵呵……女性是比較喜歡這樣的橋段,類似‘自我犧牲,最終獲得幸福’。”
“什麼意思?男人都不信嗎?還是你不信?”
“時信時不信,一時一境,波動很大。”
“啊……哈哈,文人腔,受不了,受不了。”她笑,抿了口酒,挺好喝的,“我還以為香格里拉的餐盒會特別華麗呢,結果也是這種最普通的透明塑膠……”
“除非在日本,才會把包裝當成一門藝術來做,有機會帶你去東京玩啊。”
“好啊,好啊,要去東京塔。”
“沒錯。”他笑,“站在東京塔上,看夜色下的花徑。”
“是啊!去日本!去東京!去東京塔!看夜色下的……”
葵忽然就哭了,那種捧著酒杯欲喝未喝,卻嗚的一聲,“對不起,不好意思……我忍不住了……”
“怎麼了,怎麼就哭了?”他扯了幾張紙巾給她。
“對不起。”太尷尬了,她走進自己設下的雷區。
曾經一模一樣的話題,她和連波西不止一次的聊過,幾乎是隻字未改的對白。
那個有“東京塔情結”的連波西,總是嫌他一個人去過的東京塔太寂寞太安靜,嫌那晚塔下公園的鮮花盛放太豔,映照著他一個人太落寞太孤單。
想起他曾經一直說要帶她去,想到他說要兩個人一起站在塔上,想到他說好朋友有今生沒來世,想到他說情人未必留在身邊一世,而最好的朋友卻能相伴一生。
聊過一輩子的人,忽然就成了老死不相往來。
蓋棺後都不得再見的那個人……
她緊緊捏住紙巾,用力擦掉眼淚,誒誒,算了算了,哪有這麼辛酸。怎麼說著說著就會哭了。
………【無賴】………
你認識了一個人,永遠無法預料,明年此時,你們是否還能像今天一樣,可以坐在一起聊聊天。真難過,那種各自天涯的感覺,偏偏就是我們全部的人生。
既然連波西總選擇按照自己的方式而活,那就祝福他,然後永別。那不是葵要的方式。
連波西有愛情就夠了,朋友算什麼。就算是永遠的最好的好朋友,算什麼。
她搖手,“沒事,沒事,我神經病。”
“少來了,看起來很心疼。”他握住她的手,她不說話,“在想什麼呢?”
她搖頭,“什麼都不想。”
“都是過去的事了?”
嗯。她用力點頭,他笑,輕輕吻了她。
哐哐哐的砸門聲,“向日葵!快開門!我抱不住了!!!”
汪汪!汪!
“向日葵,開門!救命啊!”
葵大腦一片空白跑去開門,一隻雪白的薩摩耶奪門而入,狗鏈子纏在連波西身上,把他一併拖了進來,他狼狽地,跌跌撞撞,把葵擠到了一邊。
“這小東西太能長了,才四個月,咻地這麼大!快捉住他,快!”他往裡撲,“一空姐養狗還能養活四個月,太不可思議了,現在丟給我,拜託,我馬上要去日月潭給一家婚紗影樓出外景,怎麼可能養它。這傢伙還不喜歡我。”
他手忙腳亂對她解釋,頭一轉,終於看見安宰臣,二人四目相對。
薩摩耶賴在安宰臣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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