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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你怎樣,現在抱著我。”
趙青舒原本還有一些驚懼,那年馬背上的遭遇多少讓他有些後怕,可在聽見柴倩這句話之後,他居然釋懷了,他佯裝出幾分平日裡冰冷清傲的神情,內心無比歡愉的抱住了柴倩的瘦腰。
沒有讓人泫然昏聵的脂粉味,耳邊只有北風呼嘯的聲音,似乎要刮破的人耳膜,那蒼勁有力的馬蹄聲聲聲落入心口,有什麼東西似乎如鯁在喉,呼之欲出。
趙青舒加重的環臂的力度。
“唔……”恍惚間撲面而來的氣息將自己籠罩,緊接著是冰涼的唇瓣,溫熱的舌尖,帶著幾分掠奪的意味,探入自己的口中,趙青舒眯了眯眸子,按住那顆不聽話的後腦,加重了這個吻。
讓我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
夕陽拉長了他們的身影,馬背上的人無限繾綣、難捨難分。
“我記得,你還欠我一頓飯、一曲琴,可不準耍賴哦!”
“待你離京之日,自當一曲踐行。”
“快了,屈指算來,正月十六已在眼前。”柴倩深吸一口氣,掩去眸中一絲落寞,眸光清澈如水。
☆、第三十章
接下去的幾天,似乎是柴倩回京之後過的最為平靜的幾天,一直到正月十四亥時三刻之後,訪客不斷的擷芳齋迎來了它第一位不速之客。
柴倩正擦拭著她心愛的銀槍頭,忽的燈火一暗,屏風外的大門吱呀一聲關了起來,柴倩手中的槍頭一擰,月光下照出一張熟悉的臉來。
“大哥,你真的要嫁嗎?不如跟我走吧,咱們回宛城,一起從軍一起打仗,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去哪兒都願意。”沈灼身上揹著一個青布包裹,看上去沉甸甸的,應當是放了不上的銀子。
“不錯啊,都知道帶著現銀離家出走,省的在兌銀票的時候洩露的行蹤,你小子總算也有點頭腦了。”柴倩手中的粗麻布仍舊細細的擦拭著槍頭,她放下一個,拿起另一個,對著呵了一口熱氣,繼續不緊不慢的重複著擦拭的動作。
“大哥,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知道開玩笑?再不走,過幾日射月的使臣要來,到時候想要跑估計都難了。”沈灼拎著包袱在桌上一放,蹙著一雙劍眉,滿臉擔憂。
射月的使臣要來?柴倩過了過心思,略覺有些疑竇,射月和大周之間,隔著犬戎,僅在西北部稍有接壤,平日來往並不多,常年受犬戎欺壓,幸得大周庇護,這些年實力倒也有所發展。她素來只重視和犬戎的邊防,對於這個位於西北部的邊陲小國,並不曾多話心思,倒是有一次在和射月合作的對犬戎的圍合站中,對他們的將領哈姆達有所耳聞。
柴倩顯然沒讀出沈灼話中的重點,不解風情問道:“射月都派哪些人來啊?”
沈灼完全沒有抵抗之力的被帶入了小黑道,一本正經回答:“據說是一個叫哈姆達的皇子,我第一次聽還以為是哈密瓜。”
柴倩眼珠子一亮:“那貨居然還是個皇子?”哈姆達身高馬大,足有九尺,旁人在他身邊都是超小號的,若是讓他看見大周的皇子都是袖珍型的,還不知道要口出狂言到什麼地步呢。柴倩一想象他看幾位皇子的眼神,變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你要是當眾敢叫他哈密瓜,以後你就是我大哥了。”論角力,只怕大周無人能勝他,論騎射,到未必不是他的對手。柴倩放下手中的銀槍頭,摸了摸沈灼背來的一包袱銀子,笑著道:“我想喝刀子燒了,你請得起嗎?”
沈灼一條小黑道完全走到黑,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自己是來拐人傢俬奔的,笑得屁顛屁顛道:“走走走……就我這些銀子,害怕喝不倒你?”
兩人說走就走,一輪滿月靜悄悄的掛在天際,偶爾照過屋簷上飛閃而過的兩片衣襟。
“依我看……這刀子燒還是宛城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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