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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故意欺負我!我不玩了……”
“我哪有欺負你?”他大呼無辜,惡質火棍又再次搭上她柔嫩的掌心,在蜜|穴外探頭探腦,害她溼淋淋的花蕾被惡劣誘引得顫抖。
在他有意無意的撩撥下,尊嚴再次變得輕如鴻毛,安韶葒一次深呼吸,嘗試握住興奮跳動的火棍,往她流淌淫蜜的花洞。
路宙翼苦苦忍耐,一道接近爆炸的緊繃總算值得,他的嘴角噙著一抹得意,堅硬如鐵直挺挺對準幽密花洞,順著她的牽引,傘狀龍頭先沒入彈性奇佳的窄洞。
她太緊實,根本容不下碩大巨龍直接深入放肆,不過正好讓他逮到機會駐足,享受被密道緊緊包圍的快感。
赤紅嫩肉裡嚐到甜頭,能開啟更多彈性潛力,纖白小手搭在精壯結實的腰桿上,豐盈臀肉本能地搖擺迎合,寸寸吐吶,主動吞噬整根火柱。
“這麼等不及?”他笑得邪佞,顯然很滿意她的表現。
“嗯啊……唔嗯!到底了……好滿!好滿……”他的肉炬太過雄偉,還沒全部進入,已經將她填滿,“唔嗯!喔……啊!”
她忘我地吟叫、浪蕩搖動,他愛極了她狂野性感的表情,“你錯了,還沒到底呢!”
他緊扶她的側臀,猛力一挺腰,巨龍兩邊的囊袋,終於接觸到她大腿根部細緻,深深充實的快感使她倒抽一口氣,強烈快感刺激得大腦差點缺氧。
忍耐到極限的他,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一下比一下更激動的撞擊,她嫩白的臀部都已經泛紅,隨著猛龍出擊,潛藏龍珠的囊袋,也戀上拍打花邊的遊戲。
他抽出火根,高抬起她的雙腿,壓往她肩膀兩側,肥美多汁、愛液汩汩的貝肉,隨即在他眼前一覽無遺。
“看好……我要你好好看著,我是怎麼進入你的身體、佔領你的心……”他狂妄宣示,用這個兩人都能清楚看見交合處的姿勢,執起火劍,緩緩靠近因本能開閉的淫洞。
近距離特寫情Se器官的畫面,讓安韶葒的腦袋一陣暈眩,憶及她正是這場活春宮的女主角,還沒等到他整根沒入的那一幕,淫靡洞|穴便猛烈收縮、激噴愛液。
紅熱的雙頰佈滿情慾,無預警的高潮來得太激烈,安韶葒連喘息都在顫抖。
她猛烈浪潮無法冷卻慾望高張的熱鐵,被她大腿壓迫的椒|乳,呈現極具誘惑的形狀,他伸出舌頭描繪她勻稱的小腿,然後來到柔軟彈性的邊際,輕嗅淡雅|乳香。
接著,欣賞嬌嫩肥美的貝肉,毫無保留地曝露在眼前,充血的花苞輕顫開合,溢位腥香蜜汁,香豔刺激的景色,令路宙翼血脈賁張。
他貪婪的眼神,教安韶葒羞得全身著火,將她剛剛獲得的滿足焚燒殆盡,她可以別過頭不敢看他,一朵淌蜜嬌花卻無處可逃。
路宙翼執起沾著她愛液的熱杵,當著彼此眼睜睜的目光,用力往她幽密間刺去。
一起享受最墮落的昇天快感,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喟嘆,望著路宙翼對她意亂情迷的臉龐,安韶葒不禁一陣鼻酸。
為什麼分開後,又想積極尋回?為什麼等她放棄了,他才決定執著?
“怎麼又哭了?”他緩緩在她體內抽動,心疼地舔去她眼角的淚。
“我已經放棄了,我明明就已經放棄了……”這話到底是想說給誰聽?自欺還是欺人?
“別太低估你的死心眼了,你沒有放棄,你從頭到尾都沒有放棄。”其實連他都訝異她固執的程度,好一個愛到深處的小傻蛋,他很榮幸能得到她的愛。
“你胡說!你又不是我,憑什麼替我下斷論!”她的眼淚掉得更兇,抵在他胸膛上的小手,無力拉開更多距離。
“我就是知道,因為我在你心裡最深處,穿透心的位置。”她不肯面對的堅定,是他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