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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合剛才傅尋之說的那些話和他手裡的那個珍珠耳釘,不難猜出,耳釘是在御和苑找到的。
那天回到家後, 她才發現耳釘少了一個。
她不清楚珍珠耳釘確切掉在了哪處, 她曾疑心過東西是否遺落在御和苑, 但她即刻就說服自己說沒那麼巧。
她懸著一顆心,忐忑地過了一段日子。
無論是談煙還是朱翊, 都沒來跟她提起過這個珍珠耳釘。
她心裡的那塊石頭方才落了地。
她想, 既然談煙和朱翊都沒問起過這件事,那麼耳釘應該是落在了別處。
卻不曾想, 事隔兩年, 傅尋之會帶著珍珠耳釘親自跑來追問她。
傅尋之本就氣極了, 再看到周隱洛這副作態,火氣一下子衝上了頂, 怎麼壓也壓不住,手中的珍珠耳釘就這麼朝周隱洛的臉上扔了過去:「你還想繼續狡辯, 說它不是你的東西!」
周隱洛本能地往旁邊一讓,耳釘還是從臉頰旁擦過最後落到地上, 臉頰傳來刺痛,卻怎麼也抵不上心裡的疼痛。
他都不聽她解釋, 就認定了她一定是在說謊。
原來在他眼裡, 她就沒一丁點兒的地位。
周隱洛仰起頭,一臉忿然地看著他:「對,我是去找過談煙。但那又怎樣?
她帶著幾分破罐子破摔的情緒, 大喊道, 「我不過是跟她聊了幾句, 誰知道她會突然流產!說來說去也是她自己不爭氣,身體不好怨得了誰!」
「你終於肯承認了?」
聞言,周隱洛的眼底劃過一絲愕然。
承認……
他到底在說什麼?
傅尋之額際的青筋迸起,面色陰沉得嚇人。
「我從頭到尾都沒說過煙煙流產了。周小姐,你又是怎麼知道煙煙沒留住孩子?」
周隱洛條件性反射地瑟縮了一下。
「我……我……」
「所以,你明知道她已經有流產的跡象,為什麼見死不救?」
他上前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雙手緊握成拳,恨不得把她的骨頭捏碎。
「你明知煙煙有生命危險,卻丟下她一走了之。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差點害死煙煙!你td還是個人嗎?」
這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爆粗口。
如此冷血的女人,母親竟還總是對她讚不絕口。
真該讓母親好好看看,她那麼看重的周隱洛究竟是什麼貨色!
周隱洛從來沒這麼被刺激過。
傅尋之看著她的眼神,像是在打量腥臭噁心的垃圾。
她唇瓣顫抖著,哽咽得不成樣子:「我沒有見死不救,我只是看到那麼多血太害怕了。」
傅尋之冷笑:「沒有見死不救?一個電話的事,你還敢說你沒有見死不救?這筆帳我記下了。」
「我都說了我沒有要害她。阿尋,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要害她。是她自己神經衰弱,我不過說了幾句她就受不了刺激,是她自己沒用保不住孩子,憑什麼把這筆帳算到我頭上?」
「所以,那天你到底對煙煙胡說八道了些什麼?」傅尋之咬牙切齒,死死盯著周隱洛,眼裡的嫌惡連掩飾也不願掩飾一下,「還有,我說過,不要再叫我阿尋,我聽了噁心。」
周隱洛臉色發白,唇瓣也隨之失去了血色,心尖狠狠顫了顫。
噁心……
他居然說她噁心?
「我噁心?傅尋之,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
「你自己去問問談煙,那天我對她說的話,哪句不是實話?傅尋之,我告訴你,我說的句句屬實!」
「周隱洛!」
「傅尋之,你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