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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不行,這個我比你們清楚。”媽就衝我們一夾眼說,“人家真懂哩,玉紅她爺從前就在滑縣的道口賣牛肉。不過說真的,現在的牛肉都摻假了,不是真正的牛肉。”我也說,“就是,連腸子肚子都摻進肉裡了,以前不是這樣。不過我這一塊兒是那人剛開始賣,我先要了好的了。”爸就說,“別說摻腸子肚子,有時候都是些驢肉馬肉騾子肉,反正弄個啥就摻個啥。”紅玉說,“說不定還是狗肉呢。”這話說得我們都笑了。然後我說,“狗肉才高階哩,就怕有也不給你摻,狗肉是大補。”她爸又說,“別說我還真喝中了洪義和小紅人倆兒帶來的這八寶茶,這味道還真不錯。”我就說,“就是沒有那蓋碗兒,那是專喝八寶茶用的。”爸就說,“你說那杯子我知道。可是你們知道不知道這牛肉怎麼做?”說完便講起他家當年是如何做牛肉的了。其實我只知道要往肉里加硝,就是制火藥的石硝,別的怎麼泡怎麼煮,還真的不知道。我當場就把這個過程記下來了,為了以後可能經商。但我又突然想到,城裡的肉是不準使用硝的,隨也對這事失了興趣。
更讓我今天失了興趣的是紅玉。由於飯桌上給玉雙讓了一個饃,便飯後生了氣,還說是什麼“給異性獻殷勤”了,那可是她親姐呵。這個家庭的人與事,總是讓我感覺到怪怪的。說沒親情吧,它有親情,說有親情吧,啥事兒又分的特別得清。我不喜歡這樣,索性說了趕會跑累了,獨自回房休息,我不想再搭理紅玉。結果紅玉晚上上床後就哭了,哭得還挺傷心。邊哭邊訴說,還拉扯著我,就是要讓我理她,我只好又把她捂在懷裡了。她說,她那姐和姐夫是不夠人格的,在她開刀回來不但不問候,還說了不少風涼話兒。我聽紅玉這麼一說,心裡也不是滋味兒。他們怎麼能對我的紅玉、她的親妹妹這樣做呢?我又問昨天玉雙和她說的皮鞋之事,紅玉說,就是上次你給我多買的那雙皮鞋,我許給了玉雙。這次回來我又把這事忘了,她就來問我。我說,你既然許了人家,給人家是對的。紅玉說,“那我下次給她拿來吧。”
這屋裡面沒有爐子,或者說有個爐子,紅玉的爸媽沒有給我們點著的意思。其實故鄉的冬天,無論多冷,農民是捨不得點個爐子的。屋裡的寒涼甚至還有些個兒潮溼,把我倆緊緊地逼在被窩裡。我們的被窩兒被身體暖熱之後,倒很舒服,上面是重重的有壓力的兩層棉被。我們互擁著,像對兒巢裡的沒有羽毛的鳥兒。紅玉輕輕地捋著我的根兒,待捋直了,我便提起來插入她那溫熱的溼密處。窗外也很靜,後鄰也很靜,其實整個村鎮都是很靜的。紅玉的父母肯定都沒睡,她的母親在看電視,她的父親又回到自己的臥室兼書房裡來,這會兒難道又在寫大字?紅玉的父親並不是對藝術有所通悟的人,但晚年又很注重修身養性,吃飯仍像那年一樣,掐著鐘點來吃,晚上也不和紅玉的媽同睡,而是睡書房,就和我們現在隔著一道牆。
我們*的聲音,誰都聽不見,只有這床這屋裡的事物才能知道。溫熱著的紅玉,她的洞穴今日也如此地軟嫩和柔密,都有咀嚼鮮筍兒的聲音了。我的妻子,她的內心是吉祥且喜悅的,這一點我已經感覺到了。她不再有銀川的那份焦慮和惜惶。其實我也一樣,我在我的故鄉是一個客,我的內心也是安寧的。到這兒以後,給我的父母打電話,聽他們那邊確實沒有了故鄉的氣息,確實遠在他鄉。這時,內心就覺得父母一輩子飄泊在外,真的挺可憐。倘若能把這份故鄉的氣息,也能夠郵寄過去,散佈在銀川的家裡,那他們這個年豈不過得更加快樂和安詳?
弄過紅玉,我們的*在彼此的*上濡沫得到處都是,我倆也不擦拭,我們要讓它蒸發出我們陶醉的氣息來。我們又說了好多軟語和情話,其中還包括我們獨自使用的性語。我們身後的憂愁和前方的無望,也都被我們拋去了。我們是兩隻新婚的麻雀兒,正在故鄉的人家的屋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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