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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澤語狐疑,「你怎麼知道我愛吃什麼?」
溫姝顏笑道,「剛剛那半盆魚餅都給你吃完了。隔壁的蝦你連看都沒看。」
傅澤語一時語塞,他的確覺得那道酸酸甜甜的魚餅還不錯。
傅昱琛聽了一會兒兩人的談話,眼底劃過一抹光,嘴角不由的勾起。難怪傅澤語會對她另眼相看,小孩子的內心是清澈無比的。
誰對他真心誰對他假意,他比誰都清楚。溫姝顏細心、真誠,傅澤語感受到這份真心便也就願意和她相處。
傅澤語低頭玩著魔方,似是回憶起什麼,情緒忽然有些低沉,「有什麼用,治來治去不還是得死。」
溫姝顏喉嚨一哽,想到這孩子的身世,鼻頭酸酸的。想摸他頭髮,又怕他覺得矯情。
最後她還是面不改色道,「別人我不敢說,但我一定能治好你。」
傅澤語滿臉寫著『我不相信』。
溫姝顏放下水杯,誠懇道,「我保證,只要你配合我,我一定能治好你。何況我要是對你的病沒把握我幹嘛還要接你家的活。」
傅澤語心中一暖,抿了抿唇傲嬌道,「誰知道你是衝著我來還是我舅去的?我舅說過,女人的嘴總是鬼話連篇。」
傅昱琛:「」
溫姝顏露出一個標準式假笑:「雖然你舅舅很優秀。但我心裡眼裡只有工作。工作使我快樂,工作使我充實。在搞事業的年紀,我是不會被七情六慾所幹擾。」
傅澤語差點被她給繞進去,他聽了半天聽出她的意思,撇了撇嘴,「你看不上我舅?」
溫姝顏,「不是,你舅」
「舅舅!」
溫姝顏警鈴大作,她背對著門口,全身汗毛瞬間立住。這一刻全身細胞都沸騰起來,她甚至能聽見身後的人走過每一步路。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心跳的速度越來越慢,就差停下來。
她覺得自己好比傑瑞碰上了湯姆,熟悉的窒息感又來了。
偏偏這小破孩還把她往火坑裡推。
「舅舅,你魅力變小了,溫醫生看不上你。」
溫姝顏看到傅澤語躲到他舅舅後面,揚著下巴沖他耀武揚威。
彷彿是在說『你扎我針,我就把你架火上烤』。
溫姝顏硬著頭皮出聲道,「傅澤語同學你不能因為我要給你打吊針就汙衊我。」
傅昱琛看著眼前這一大一小,一個急得臉紅耳赤,一個插著腰昂著頭很是喜感。他眼裡不禁泛起寵溺的笑意,彷彿看見家裡小奶貓和小金毛對峙時的模樣。就連他自己都沒發現,自己在面對這兩人時,心情會不自覺的放鬆下來。
「別打擾溫醫生的工作,回房休息去。」
傅昱琛都出聲了,傅澤語也只能乖乖應聲,「知道了。」
溫姝顏讓護士把傅澤語的藥水配好,她順便把藥水掛上去。實在是她怕再晚個幾秒鐘,這個小破孩就又翻臉了。
好在這次傅澤語配合的還不錯,或許是看在明天那份酸甜排骨的面子上,並沒有出爾反爾。
藥水掛上去後,溫姝顏也離開了病房。正好在會客廳裡碰見傅昱琛坐在沙發上抽菸。
他穿著純黑色襯衫,搭配黑色西褲。他似乎很喜歡黑色,溫姝顏每次見到他,都是一身黑色系,遠遠看上去慵懶奢貴彷彿不食人間煙火。
透過一層白色的煙霧,隱約看到他酷帥的五官。這不禁讓她聯想到風吹雲散後那抹照四方的明月。是的,她把傅昱琛的美色當作是可遠觀的美景。字面上的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白煙散盡,他剛好抬起眸,兩人隔空四目相對。而後不動聲色收回目光。
「針水掛上去了?」傅昱琛低沉著嗓音問。
「是的,待會輸液泵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