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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是關虹對她說的?看來連關虹都看出她對銀豹的影響,他的觀察果然沒錯。
“要不要我陪你進去,聽他把話說清楚?”灰鷹提議。
“不要,我不要再見他,常常被人拒絕很難堪呢!”孟純刻意說得輕鬆。
“你被他拒絕?”
這隻蠢豹在做什麼?拒絕一個停在心間的女人?孟純說她自己笨,不!他覺得比較笨的人是銀豹。
“對!兩次,他說我們是陌生人。我想我的記憶力一定太差,怎麼把這樣一句重要的話忘記……”
扔下一切“幸運”趕來,只為了迎接一場“難堪”……笨吶!笨人做笨事,笨到頂點。
光一個陌生人就能讓他寢食不安?這個陌生人對銀豹的影響也太大了點。
“你要不要到我屋裡躲雨?”
“不要,我要離開遠遠……只是我沒力氣了……這裡再借我坐一下好不好?”孟純把頭埋進雙臂間,很累、想睡。
打雷了……她沒力氣害怕,意識回到那夜,她在他懷裡,那種感覺叫作什麼?叫作安全……
坐坐?也好,他賭銀豹那傢伙會在短時間內趕出來。
“知不知道我們都叫拓拔淵什麼?我們叫他銀豹,因為他的身手敏捷,很少人能傷得了他,那次是個意外,他沒把對手看在眼裡,沒想到……”
他說了老半大,發覺孟純沒了聲音,推推她細小的肩膀,頭一歪,她居然往另—個方向倒去。
該死!他居然讓她在這裡淋雨淋到昏倒,要是讓銀豹那傢伙知道,他賭自己會在床上躺三天下不了床。
關上門,拓拔淵狠狠抽掉身上的毛巾,走進浴室裡淋浴,嘩啦嘩啦的水從頭上往下衝,他的怒氣無從發洩,腦海裡盤繞的全是孟純的話。
她要結婚了!她居然要結婚了!她要結婚是她的事,幹嘛特地跑來告訴他,攪得他不平靜,她很得意嗎?
甩掉水瓢、甩脫毛巾,很少表現憤怒的銀豹在浴室裡製造出憤怒聲音。
門外,關虹聽見了,重重敲一下床鋪。她知道,那個小女孩影響了他。
突然,一聲雷響,拓拔淵止住所有動作。
在片刻的靜默中,他掹地想起孟純害怕打雷,匆匆走入房裡,隨意套件衣服,就往屋外跑去。
“你要去哪裡?”關虹追問。
他沒回答,停下腳步,背對她說:“你回堂裡去。”話停,他又急急往外奔走。
雷聲陣陣,拓拔淵想起她蜷在自己懷裡的身體,告訴他——被愛和愛人是種很棒的感覺。
棒嗎?把一個人放在心裡時刻不忘會棒嗎?
他不曉得!這些日子,他盡力遺忘她,卻徒勞無功,讓他懷疑起自己的能力。
只不過是一個女人不是嗎?套句金蛇的話——還是個軟趴趴的女人。這種女人向來吸引不了他的注意,沒道理讓他把她存在心裡,更沒道理她的出現翻覆了他的天地,他向來是個自制力很強的男人,不可能為一個女人失控。
然事實上,他失控了,為一個離開的女人,他在雷雨中賓士,他急著尋回她,為她害怕打雷的心,也為自己無從定位的感情。
還沒到達門口,他就看見灰鷹抱著孟純,往他的方向跑來。
“她怎麼了?”轉瞬間,他所放射出來的關愛之情,寫盡他的真心。
“你問我,我還問你呢!她不是來找你嗎?怎麼會昏倒在大門口。自己的事,自己看著辦,我不管。”
灰鷹忙推諉責任,矛頭指向他,把孟純交到銀豹手上,推開燙手山芋,有多遠躲多遠。
“灰鷹,等等!”
拓拔淵看過監視器,知道孟純和他在門口聊了一段?嗅!金蛇說得對,他不該多管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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