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1/5 頁)
“陸彬,你看你老婆,一堆假錢也這麼高興。”我往黑咖啡裡撒了一小包黃糖,說,“這也太好哄了點。”
“你以為是你,這麼難弄。”她立刻反擊,指著晁文博,“你看他,跟上次見比瘦了一圈。我說呢,什麼樣的男人到你這個難弄精手裡,也非得搞得形銷骨立不可。”
“還是曼達瞭解我。”晁文博低頭喝一口人參烏龍,說:“權當收筋骨。”
“嘿,反了你們了。”我不滿,“陸彬,快,幫我個腔。”
他革命意志極不堅定,便狗腿一樣的幫曼達的垂髮挑下來夾到耳後,一邊更狗腿地說,“恕難從命。我這個老婆,打撲克輸給她,打麻將輸給她,連在家玩個飛行棋也輸給她。嫁給我之前還口口聲聲跟我說她多旺夫,現在完全是我怕了她。”
曼達這個千年大人精,聽了這話居然給我臉紅!
真叫一物降一物。
我不安地跟文博對視一眼,說道,“哎呦,你們這對銅皮鐵骨的夫妻在我們面前就不要……”
誰知陸彬的手機響起來了。
我與他相對而坐,他的眼神侷促了一瞬才拎起電話站起來走出去接。
看得我膽顫心驚,又飛快與文博對視一眼,實在是憋不住了。
“曼達,你認識不認識一個叫喬秋瑾的……”我話一衝出口,桌子底下的腳尖尖被人猛踩了一頓。
桌面上,晁文博慢條斯理地埋頭繼續喝他那一蓋碗人參烏龍。
我呲了呲牙,狠瞪他一眼,他卻給我來個絲毫不覺,裝沒事人兒。
曼達正低頭專心致志攪她的摩卡,一聽,立刻抬頭樂了,“認識認識。”我心剛剛一涼,就聽她說,“去掉那個喬字我就認識。”
我咧嘴乾乾笑了兩聲,“冷死我了。大冬天的,咱就別省那點空調費了。”
“你說得那什麼人啊?”輪到她問我了。
我咳嗽了兩聲,等救兵援助。
“是我一個朋友,她說認識你朋友的朋友,我也忘了是誰。”晁文博見狀,只好出聲助我胡扯。
曼達噢了一聲也未深究下去。
她人緣面廣,有些一串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加一串表親的表親的表親,不足為奇。
這時陸彬回來了,俯□淺吻一吻曼達的面頰,說道,“我有事得離開一陣,一會回來接你。”
“我們會送曼達回去。”文博出言。
陸彬想想,說好。
曼達還巴心巴肝地目送他出咖啡廳門。
那情態,恨不能就地化成望夫石。
我再倉促地看了一眼晁文博,他倒神態自若,只好自己開口問:“你就這麼放他走啊?最近這陣子,我要見他一面快難上天去了。”
“要不然怎麼辦,拿根鏈子拴在身邊?你懂不懂什麼叫風箏式管理?不管人跑多遠,線在你手上。手就那麼輕輕扯一下,他還不得回來。”曼達剛才還一派賢良淑德宜家宜室好女子的品格,現在就一臉獰笑。
她出門,不多帶幾張皮,就過得不痛快。
“我還以為多高明,聽上去還是同遛狗一樣。跟拿鏈子拴那一招不過是,殊途同歸……”我忍不住吐槽,卻瞥到晁文博眼裡露出微微讚許的目光。
顯然,那個讚許一定不是在讚許我。
“話說,你們兩個這是打算拖到猴年馬月啊?。”曼達伸手點著我,故意向文博說道,“這隻妞到了一開春,可就是高齡剩女了啊!”
晁文博悠悠地笑著,水波不興地說:“剩女算什麼?林賽拉同志志向遠大,已自聖女進化為妖女,打算大力發展不婚邪教。”繼而總結,“我拿她沒轍。”
我聽了臉上青一陣紅一陣,他這樣迂迂迴回嗔怨我的樣子,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