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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站在原地看著顏璣離開,有些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師兄是什麼意思?是願意還是不願意?
而出了房間的顏璣在轉彎避開季言的目光之後,就忍不住加快了步伐往前走去,臉也是崩著的。
他現在需要一個沒人的地方好好靜靜,季言剛才的話對於他來說有太大的誘|惑力,他差點就直接答應了,還好他還有一絲理智在提醒自己不可以。
他很意外季言能說出剛才的那一席話,說心裡不高興是不可能的,可是想想許從之和江然兩人的下場,他就覺得心抽疼。
季言是天之驕子,不能走這一條路,他不能,也不允許。
在走廊拐角停下,顏璣被靠著牆立了好一會兒,最後卻勾起嘴角笑了‐‐
這麼多年,好像也不是那麼苦。
…………
接下來的半天時間季言一直沒有等到顏璣回來,詩致推開門沒有看到顏璣,看到是季言的時候很意外,問道:
&ldo;季少俠,公子呢?&rdo;
季言坐在桌子旁,盯著面前的茶壺出神,聽了詩致的話後只是搖搖頭。
他也不知道師兄去哪裡了。
詩致啞然,想問他為什麼在顏璣的房間,不過轉念想到他們兩人的關係,便打住了這個念頭。
最後詩致離開的時候看了一眼許久沒有動過一下的季言,有些不解的幫他把門半合著。
詩致一步三回頭的端著顏璣換下的衣服去洗,心想‐‐公子和季少俠又怎麼了?她怎麼感覺季少俠不對勁呢?
等顏璣再次見到季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雖然不到用晚餐的時辰,不過大家都在大廳中,因為許從之和江然兩人比他們想像中的來得還要早。
許從之這次來桃州是因為私事,所以沒有帶手下,就他和江然兩個人來了。
顏璣坐下主位上,看著臉色蒼白的江然,隨後目光轉移到江然身邊站著的許從之身上,問道:
&ldo;嶧山的事情都交待好了嗎?&rdo;
許從之的目光從江然身上移開,看顏璣:&ldo;我走的時候之清已經到了,我都和他說好了。&rdo;
顏璣點點頭,不著痕跡的歐瞧了季言一眼,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宋之清常年不在教內,對於教中事物還不怎麼熟悉,不過聽許從之這樣說顏璣也放心了。
而季言從許從之兩人到了之後就一直在觀察兩人,想知道顏璣那句&l;等你見過他們再說&r;是什麼意思。
江然容貌俊秀,就是整個人消瘦得有些不像樣,感覺像是一陣風就能吹倒一般,臉色也異常的蒼白,他坐的椅子上墊了幾個軟墊,不過看上去還是沒什麼精神,像是大病初癒。
而許從之雖然時不時回答其他人的話,不過始終注意著江然,手裡一直握著江然的手,眼裡臉上都是濃濃的關切在意。
等閆教的事說得差不多了,顏璣看向江然,語氣忍不住柔和了幾分:&ldo;身子好些了麼?&rdo;
關於閆教的事許從之在江然醒了之後就慢慢的講給他聽了,所以對於顏璣他們江然也很感激,現在見顏璣主動問起,於是扯了一個虛弱的笑,輕輕點點頭:
&ldo;有勞教主掛心,已經大好了。&rdo;
顏璣在心裡嘆了口氣,道:&ldo;你不必如此客氣。&rdo;
沈傑和紅鳳也從武林大會那邊回來了,也知道許從之和江然兩人之間的事,現在見江然這麼虛弱,心裡有些震驚。
不動聲色的湊近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