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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言的能說,到最後,林清苒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觀言,你從小就這麼能說麼?”
觀言一頓,沒理解過來夫人的意思,“小的不能說啊。”
一旁的司棋笑出了聲,“你這還叫不能說,天底下就沒人能說了。”
觀言回味過來司棋的意思,也沒覺得有一點不對,而是認認真真的看著司棋說道,“我只說該說,司棋姑娘,你這話就不對了。”
才說了這半句,司棋伸手阻止他繼續往下說,指了指前面的一個魚攤,“夫人說要吃那個,你去討問下價錢唄。”
等著觀言過去了,林清苒看著司棋一臉如重釋負的樣子,打趣她,“你能讓他不往下說了,也是個本事。”
司棋臉頰一訕,跺了跺腳,“小姐,您別拿我和他說事兒啊。”。。。
在桑江的日子過的很清閒,沒人打攪,時間也過的尤為的快,一轉眼七八天過去,邵子鈺本想帶著林清苒去一趟嚴城看看,順路直接回洛都城。
第九天一早剛巧收拾了東西準備出發去嚴城,一封急信送到邵宅,邵侯爺病危,要他們趕快回去。
匆匆收拾了餘下的東西,出發前,林清苒又讓司琴在書房裡拿出了個盒子,上了馬車,兩天不到的路程快馬加鞭回去,一天的時間回了洛都城。
進了邵府,讓李媽媽她們回沉香院,夫妻二人前去邵侯爺的院子,院子裡站著不少人,邵二老爺瞧見他們來了,沉凝的臉有了一絲鬆動,讓他們趕緊進屋子去。
入了屋子,一股濃重的藥味充斥。
關起了窗戶的屋子顯得格外的悶暗,床榻旁就站著一個管事,床上的人比他們十幾天前看到的又消瘦了許多。
邵侯爺似乎是感覺到了他們來了,吃力的睜開眼,眼底渾濁,渾身的力氣都撐不起他伸手,只能艱難的動了動嘴,聲音嘶啞。
聽不清說什麼,邵子鈺到邵侯爺面前,低下頭,這呼吸也是出的多進的少,好半響才聽清楚祖父說什麼,邵子鈺拉住了他顫抖的手,“看了,書房裡的東西我和清苒都看了。”
邵侯爺的眼底閃過一抹慰然,“都是你祖母的東西,好好保管,將來或許用得到。”這樣的一句話已經耗費了他太多的力氣了,邵侯爺看向林清苒,口中吐露出她的名字。
邵子鈺拉她過來,林清苒剛剛握住他的手,邵侯爺便大力的抓著她,彷彿是用了那僅剩的力氣,從喉嚨中發出來的聲音格外的清晰,“孩子,子鈺交給你了,要好好過日子,替我向你外祖父說一聲,老朋友,對不住要先走一步了。”
大限已至,邵侯爺在邵子鈺成親後顯露出來的好狀態,就像是迴光返照,他已經撐不住了。
邵侯爺鬆開了她的手,看著窗子,目光死死的盯著,口中喃喃著,“素玉,你原不原諒我,我都來找你了。”
那種臨死前流露出來的執念,林清苒實在看不下去,她撇過臉,邵子鈺把她抱在了懷裡,門忽然開了。
太夫人顧氏快步走了進來,神色中滿是怒意,她是直直的瞪著邵侯爺,也不顧屋子裡還有別人,“邵贏,你就是死了我也不會讓你有機會去找她!”
話語中恨意流露的徹底,哪有平日裡的端莊姿態,顧氏臉上盡是怨氣,邵侯爺緩緩的轉過頭來看她,半響,那聲音極輕極輕,“你攔不住我。”
邵子鈺帶著林清苒到了屋外,屋子裡斷斷續續又太夫人失控的說話聲,屋外的天格外的晴朗,天空中不見浮雲,盡是藍色。
直到太夫人撕心的一聲喊叫,屋外的人皆看向了那屋子,卻沒有一個人動步進去,林清苒此時的心情變得很微妙。
有些人死了是解脫,活著是折磨,對於太夫人而言,祖父臨終前還念念不忘的人,將會是她一輩子都沒辦法去除的陰霾,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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