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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個便足夠讓同行業人士聞之驚歎。老總的眼睛著實一亮,點頭致意:“確實久仰。”短短四個字,語氣真誠,毋庸質疑。
“太客氣了。”回答的語氣疏淡有禮。
張局長撫手哈哈笑道:“這才是真正的年輕有為啊!”隨後像是想到什麼,轉頭對良辰說:“聽說蘇小姐是Z大畢業的高材生?那麼二位豈不正好是校友?”
良辰之前一直微低著頭,此刻聽他一說,抬起頭來,恰好對上一道灼熱凌厲的視線,不免輕咳一聲,略為勉強地抬起唇角,笑了笑,並不答。
“那也算是一種緣份了,你們說是吧?”
眾人紛紛笑著應和。
良辰用眼角餘光瞥見側方那人也只是淡淡一笑,眉眼立顯疏朗開闊,坐在一群人當中自是卓而不凡,心底仍不由得納悶,他何時和稅務的人關係熱絡起來?方才進門之時,分明聽見張局長直呼他的名字,語氣親近得很,倒像是舊識。
主位的人隨即舉杯號召,“來,這第一杯,大家就一起幹掉吧。”
這已是大小飯局預設的常規。只需頸脖稍仰,酒精便滑入喉中,這種旁人做來簡單的事,在良辰看來卻難如登天。端著酒杯,像舉著一杯鴆酒,在其他人杯已見底的時候,她卻只是用唇稍稍碰了碰。
張局長轉過頭來,看了看,“蘇小姐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快,喝掉,就等你了。”
良辰抱歉地笑笑:“我是真不能喝酒。”
“哪有這回事?”對方顯然不依,“現在哪個女人沒點酒量?特別是美女,一般說自己不會喝的,往往都是深藏不露。”說完,眼神示意,這杯酒是非幹不可。
良辰收了笑容,轉回視線,卻還是搖頭。其實之前不是沒有一起吃過飯,當時她就早已申明自己酒精過敏,由於時間隔得確實有些久了,也分不清張局長是已經忘記了,抑或是今日有意勉強。
或許是因為臉上不自覺地帶了點倔強傲然不肯屈從的態度,隨著她的臉一起冷下來的,是桌上的氣氛。
“張局,良辰是真的從來不喝酒的,這一點我最清楚。”最後還是自家老闆出來打圓場,“要不然,我替她一杯,敬你,如何?”
不過是個臺階,張局長看了良辰一會兒,之前稍有不悅的神色終於微微舒緩,呵呵一笑。那邊老總見了,立刻主動拿酒樽往自己杯裡斟滿52度的白酒,一飲而盡。
氣氛重新活絡起來。
良辰重新垂下眼眸之前,還是忍不住,向那個被她一直刻意迴避的方向看了一眼。凌亦風安靜而隨意地坐著,薄唇微微緊抿,修長的手指拈著杯腳,視線從她面前越過,不知在看什麼,目光卻安定平穩,彷彿剛才發生的事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心頭一緊,難言的滋味劃過,良辰回頭對身後的服務員笑了笑:“請給我一瓶可樂。”
同來的男會計酒量在公司裡首屈一指,此次跟老闆前來也是帶了任務的。因此,整桌最活躍的也是他,局長處長被他輪番敬酒,中間連歇息都不帶的,一瓶五糧液不知不覺見了底,連平素在酒缸裡泡著生活的稅局領導也不禁紛紛讚歎年輕人的海量。
任他們的戰態多麼酣暢,良辰只是眼觀鼻鼻觀心,悶頭吃菜。起初,並不知道為什麼老總非要帶自己前來。在這種場合,毫無建樹的一個人,還有可能、並且確實已經惹了不大不小的尷尬麻煩出來,反過來還要老闆替她善後圓場。她不懂,就這麼一個人,來這裡究竟會有什麼貢獻?
可是很快,飯局進度過半,答案終於顯山露水。
當張局長第五次有意無意地將他的手與良辰的相觸碰時,當他一而再再而三熱情地替良辰佈菜、並找話題搭話時,一切似乎就不言而喻了。
早該想到,即使有正經公事,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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