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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趙閣主想必與柳閣主又打起來了。&rdo;

鳳綺生小口綴著茶水，嗯了一聲：&ldo;習以為常。&rdo;

&ldo;教主就不擔心？&rdo;

&ldo;擔心甚麼。&rdo;

&ldo;刀劍無眼。總會有個損傷。&rdo;

鳳綺生哂笑：&ldo;不是還有你麼。他倆都是不吃虧的性子。知道分寸。&rdo;他轉開話題問道，&ldo;歐陽然那邊，你與他說得如何了。&rdo;

司徒瑛道：&ldo;比想像中的聽話。我已與他交待好。只需呆在院中，不必多走動。本來教主便很少出門。外頭的人見不到教主，才是情理之中的事。&rdo;

&ldo;阿戍那頭呢？&rdo;

司徒瑛繼續道：&ldo;右使心細如髮，與教主日夜相處，早晚是瞞不過異狀。我看他已心中生疑，只是嘴上不說。依我看，教主不如找個時機，與右使全數相告。免得人心有異，惹出不必要的事端。&rdo;正說著，外頭不輕不重響起了叩叩三聲門響。

司徒瑛與鳳綺生對視了一眼，前去開門。

劉戍笑眯眯站在外頭：&ldo;司徒大夫。&rdo;

司徒瑛一臉誠摯：&ldo;啊，右使。快請進。&rdo;

劉戍口中說著客氣客氣不必不必，一隻腳卻已經邁了進來。司徒瑛關上門，心道，果然。說曹操曹操就到。這便打聽虛實來了。

&ldo;這位，就是歐陽公子罷。聽說一路很是照顧教主。&rdo;

劉戍轉過角就見到桌上一壺茶，兩個杯子，一個人坐著。眼中精光一閃，腳下不停，笑眯眯迎上去。他在教中打理事務無數，慣會做人。此刻笑臉相迎，叫人難以拒絕。

但教主顯然不包括在難以這個範圍之中。

所以他過了一歇，方道：&ldo;哦。&rdo;

劉戍：&ldo;……&rdo;

司徒瑛在背後拼命給鳳綺生使眼色。

本座答得不對？

尋常人不會如此冷漠。

那該如何。

謙虛客氣一點。

客氣麼‐‐

鳳綺生想了想，忽然站了起來，綻出一個很大的笑容：&ldo;右使客氣了，不如你照顧得好。&rdo;

右使：&ldo;……這位小兄弟十分有趣。&rdo;

司徒瑛扶住了額頭。

&ldo;我聽說歐陽兄弟是武林盟主的義子。為何會與我家教主呆在一處？&rdo;

劉戍委婉地問道。

鳳綺生心中一咯噔。

他竟然，完全忘記了，這一茬。

不怪他。

司徒瑛也不記得。鎏火教收到歐陽鶴髮的帖子時，他已偷偷下山去見趙青了。一主一僕對視的那一眼，沒能逃過劉戍的目光如炬，他心中狐疑更甚。

話未套圓。

但這難不倒教主。

&ldo;想來右使也知道，貴教教主英姿勃發，前往天機門一事。當時，歐陽叔叔正好與我同在天機門做客。他還有事須留待幾日，我受不得五儀山寒冷，便提前下山。正好教主亦要來武林大會，我便與他結個伴，路上好放心一些。&rdo;

他這話，說得全是真的。因而尋不出半絲漏洞之處。可他還是忘記了一件事。

&ldo;教主去了天機門？&rdo;劉戍驚訝道，&ldo;不是隻說來雁霞山了麼。他何時去的天機門！&rdo;

鳳綺生：&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