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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算是童伊純第一次單獨聽楊景行對她的每首歌的看法和構想,而且感覺上童伊純的作品在之前數次開會討論的基礎上,還有更多值得挖掘重視的東西。
聽到知音處,童伊純還有些激動:“對對對,我當時找的就是感覺,所以我兩年多才寫了幾首歌,因為我要求自己必須是有感而發有真正想要表達的東西,這樣你的音樂才會有生命力嗎,才能打動人,這真的這不是說得好聽而已。”
楊景行同意:“我們的責任就是儘量配合你的感覺和要表達的東西,不過我還差得遠。星期二我和李鑫吳苑兩位老師交流了不少時間,她們更能理解欣賞你,李鑫老師就跟感嘆你那句詞——直到明白是被自己感動更多,才理解生命中的形色過客,她覺得特別好。”
童伊純笑一下:“我也很喜歡她的歌詞,都挺大氣的……不過這首歌表面看起來可能是比較灰色,但我想表現的其實是一種積極的心態,不過這種心態會更成熟。”
楊景行羞愧:“坦白說,你說這些有點對牛彈琴。”
童伊純寬容地呵呵:“所以我說你的強項在於旋律,《就是我們》太好聽了……不過我相信旋律也是一種表達,你肯定有你自己的東西。我也想了一下,《風中心中》是不是用你最初的編曲。”
楊景行笑著建議:“從我現在的責任角度,我建議不要,小提琴比二胡更適合。”
童伊純笑:“再說吧,先不急這個,放在後面錄。”
八點四十左右,龐惜推門,儘量小聲的樣子:“編曲沈老師到了……”
楊景行看了外面一眼:“到哪了?”
龐惜解釋:“他叫前臺告訴你一聲。”
童伊純明白了:“你讓他直接到編輯部等我們,快到九點了。”
龐惜點頭。
看著時間出發,到了會議室,童伊純跟等候著的各位解釋一下:“我到得比較早,到楊經理那聊了一會,瞭解了一下進展。”
易半慶幸:“還好楊經理這麼積極。”
童伊純笑:“積極一點當然好,所以謝謝各位。”
甘凱呈問楊景行:“我還要不要補充什麼?”
楊景行說:“我沒進展,看你的。”
童伊純笑:“甘經理開玩笑。”
今天這個會更有成就感,因為有幾首小樣可以聽了。雖然沈奕博和郝勝峰都只有迷笛做的伴奏,但是在坐的人都能對照著歌詞聽出門道來。
比較而言,郝勝峰的編曲顯得新鮮而靈動,雖然從技巧上分析沒什麼複雜的,但是有想法和創意,比如一些出其不意的打擊樂,對箱鼓和木琴的運用,明顯是用心了。
沈奕博的編曲似乎就學院派一些,雖然小樣略顯粗糙,但是常一鳴已經意識到得請一個好的低音提琴手才行,低音比較豐富,從頭到尾的演奏都不簡單。
甘凱呈和童伊純都覺得不錯,其他人自然也說好。
吳苑還稱讚沈奕博:“鋼琴solo挺好的,有新鮮感技巧感,沒跑題又不誇張。”
沈奕博對楊景行得意:“本來也只想一套和絃下來,那天聽你彈琴,就管不住這手了。”
楊景行不要臉:“所以我也覺得好。”
大家一笑,只是鍾英文的嘿嘿奸笑有點誇張,不過他很快意識到了。
甘凱呈又問楊景行:“你的作業呢?”
聽過《詩心》的小樣後,李鑫先表揚楊景行:“很不錯。”
常一鳴也稀罕地發表意見:“感覺都對了,編曲也是那個味道。”
童伊純欣慰地解釋一下:“這是一首命題作文,那天散會後,甘經理和楊經理一起定的調,我也在場,感覺最深的是兩位的才華和默契……”
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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