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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們是他們，你是你！他們能這樣做，你就不能！&rdo;主任緊繃著臉，&ldo;你和他們不一樣！&rdo;

餘愛學眨巴眨巴眼，&ldo;我怎麼和他們不一樣？&rdo;

&ldo;好了好了，&rdo;主任不想跟他多說，&ldo;你把你的便攜電腦交出來吧。&rdo;

&ldo;喲，便攜電腦被流氓搶走了，我還沒買新的呢。&rdo;

&ldo;不會這麼巧吧，&rdo;主任用極不信任的眼光盯著他，&ldo;你剛剛往電腦裡複製了大量機密資料，就被流氓搶走了？&rdo;

餘愛學叫屈：&ldo;他們硬要來搶，我也沒辦法呀，我被他們打倒在地，爬都爬不起來。&rdo;

主任霍地站起，雙眉緊蹙：&ldo;餘！他們說你是間諜，我本來不太相信，現在看來，你有很大的嫌疑！我沒法替你遮蓋隱瞞了，我要向上面匯報！你走吧，呆在家裡哪也別去，等候接受調查！&rdo;

&ldo;主任！&rdo;餘愛學感到頭皮發麻，&ldo;我不是間諜，我不是！我一心一意為美國服務，從沒幹過那種事情……&rdo;

主任不由分辨，撳動按鈕，進來兩名保安，將他押出門去。

保安沒收了他所有的證件和鑰匙，說，&ldo;你可以走了，從今以後不能再踏入航天中心半步。&rdo;

&ldo;我還有幾件私人物品，&rdo;餘愛學淒涼地說，&ldo;包括一把咖啡壺，一隻咖啡杯，還有實驗室發的本子和鋼筆，我想把它們帶回家去，留個紀念。&rdo;

&ldo;它們已經被扔進垃圾桶裡了，&rdo;保安滿臉鄙夷，&ldo;我們擔心上面有病毒。&rdo;

餘愛學兩手空空垂頭喪氣地回到家中，黃美蓮問他，&ldo;老公，你今天回家怎麼這麼早？&rdo;

餘愛學無力地癱倒在沙發裡，&ldo;我被解僱了。&rdo;

&ldo;為什麼？&rdo;黃美蓮按住心口問道，&ldo;難道他們懷疑你……&rdo;

&ldo;對，&rdo;餘愛學悲痛地點頭，&ldo;他們懷疑我是間諜！&rdo;

&ldo;老公！&rdo;&ldo;老婆！&rdo;兩人抱在一起，失聲痛哭。

叮鈴，叮鈴，門鈴響了。餘愛學擦乾眼淚去開門，門口站著一個嚴肅的中年婦女，不認識。

&ldo;你找誰？&rdo;

&ldo;你是餘先生嗎？&rdo;中年婦女的聲音裡透露著威壓。

&ldo;我是。你是……&rdo;

中年婦女閃進屋裡，關上門，給他出示證件，&ldo;我是中央情報局工作人員，我接到舉報，說你涉嫌向紅色中國出賣機密軍事檔案。&rdo;

餘愛學急忙賠笑：&ldo;您請坐。實驗室對我有些誤會，請您聽我解釋。&rdo;

賓主就坐。黃美蓮滿臉堆笑地端上咖啡，然後坐老公到身邊。女特工從兜裡取出一個小型錄音機，開啟開關，放在茶几上，&ldo;餘先生，你有什麼話就說吧，如果你能證明自己不是間諜的話，我們會給你洗清罪名的。&rdo;

&ldo;哎，哎！&rdo;餘愛學激動不已，&ldo;我相信美國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我相信美國人民不會冤枉我，我相信美國人民最自由，最民主，最人權，最公正……&rdo;

女特工抬手示意：&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