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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水芙蓉懶洋洋地問。

&ldo;上班要遲到了！&rdo;

&ldo;現在是國慶節！要我提醒你多少次！&rdo;

&ldo;對我來說，沒什麼節不節的。&rdo;夏陽走進浴室洗臉刷牙。

水芙蓉跟著他，挽著他的胳膊：&ldo;今天別上班了，陪我出去逛街，好嗎？&rdo;

夏陽遲疑地說：&ldo;能行嗎？&rdo;

&ldo;怎麼不行，就休息一天，還不行麼？&rdo;

吃完&ldo;早飯&rdo;，兩人乘大地車奔向天安門。水芙蓉按動車載電腦的鍵盤。

&ldo;在車上還上網，別把眼睛累壞了。&rdo;夏陽說。

&ldo;不是上網，我是給慈善組織捐款呢。&rdo;

&ldo;就你？你是億萬富翁嗎？&rdo;

水芙蓉把嘴湊到夏陽耳邊，低聲說：&ldo;今天我特別高興，我想讓別人跟我一塊兒高興。&rdo;

夏陽笑出了眼淚：&ldo;你這個小壞蛋！&rdo;

天安門廣場人頭攢動，彩旗招展，在高空不斷變幻著宏大的全息雷射圖案。

兩人在城牆邊的林蔭道上漫步，樹後出現一個老太太，她的兜裡插滿了小國旗，胸前還掛著個方木匣。

&ldo;國旗多少錢一個？&rdo;夏陽問。

&ldo;一塊。&rdo;

夏陽摸出兩隻硬幣，買了兩個。

老太太又把木匣伸到他們面前，木匣裡舖一塊紅布，紅布上擺放著締造者的像章。&ldo;請一個吧，能保佑你們全家。&rdo;老太太向他們推銷。

&ldo;這是真的嗎？&rdo;水芙蓉拿起一個。

&ldo;真的都在博物館裡，市場上要一萬塊錢一個呢。&rdo;老太太實話實說，&ldo;這個只要十塊錢，其實和真的一樣。&rdo;

水芙蓉抬頭看了夏陽一眼：&ldo;我們要嗎？&rdo;

&ldo;當然要，要兩個。&rdo;夏陽掏錢。

第四章 性別強化

一個月以後。洋子在診室裡寫著什麼，響起了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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