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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額露青筋,攬住黑宮星另一邊的肩膀,毫不怯懦地直視著五條悟:「五條君這就誤會我了,您哪裡老,只不過看起來成熟了點呢。對吧,星?」
被莫名其妙夾心的黑宮星沉默的緩緩打出幾個問號:……他們倆,很熟?
如果兩人能聽到,一定會異口同聲否認。
最先是降谷零對五條悟不滿。
從五條悟惡劣地嘲諷星、誤打誤撞戳著明明是他習慣碰的星的眼角痣開始,他就很不爽。
後來家入小姐給他治療時,這個白毛一臉浪費時間等他的表情更挑戰了他的耐心。昨晚他對星的騷擾更是讓降谷零出奇憤怒,以至於又見他戲弄星時,他沒忍住直接開諷。
至於五條悟對降谷零的不滿?
那理由多了去了。從髮型穿著到外貌性格再到眼神,總之五條悟就是對他不爽,不需要理由!
看著圍觀的人群逐漸騷動起來的趨勢,饒是一貫無所謂的黑宮星都有些受不住,他深吸一口氣,一手一個拉著往外走:【出去說】
降谷零一向不會拒絕黑宮星,五條悟又見到那咒紋倒也安分了幾分鐘,於是黑宮星很順利將他們帶了出去。
因為都提前打過招呼,警衛員見到他們離開也沒阻止,只是順嘴調侃了句:「黑宮有空記得回來看看大家啊,你這一走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要傷透了心呢。」
只覺得他是在開玩笑,黑宮星也沒在意,禮貌地朝警衛員鞠了個躬告別後,才腳步匆匆離開。
等到了空地,他才停下,回頭注視著兩個互相嫌棄的男性。
黑宮星先是突然抱了抱金髮少年,在對方愕然又轉化為落寞的眼中再次許下承諾:【我不會忘記我們的約定】
然後才接過自己的書包,寫了張紙條遞給五條悟:[我們走吧]
五條悟得意洋洋地朝降谷零吐了吐舌頭。
降谷零沒空關注他,只是眼神複雜地看著黑宮星。他有許多話想對好友說,勞逸結合、照顧好自己、注意安全、學會逃跑、別輕易被人騙別太心軟……
但最後都被他嚥了下去,只剩下由衷的一句:「祝武運昌隆。」
黑宮星輕輕笑了下,揮了揮手。隨即,他走到五條悟身邊,拉了拉他的外套:「家,東西。」
意思是要回家拿東西了。
五條悟撇了撇嘴:「你可真麻煩……行了行了,走吧。」
財大氣粗的五條家少爺打了輛計程車,把黑宮星塞了進去後,放肆地朝降谷零做了個鬼臉,還倒豎著大拇指,令降谷零愈發憂心忡忡著黑宮星的未來學校生活。
雖然本家在警局附近,交通便利,但距離各大學校卻很遠。為了方便,黑宮媽媽在他出生前就給他買了個兩層帶院子的獨立住宅。從小到大絕大部分時間,他都是住在那裡,東西自然也多在那。
因為想起他房子的鑰匙昨晚落在了本家的宅子裡,黑宮星去的是本家。到了本家,黑宮星剛想叫家政阿姨開門時,門被人匆匆推開。
——是步履匆匆的父親。
黑宮星困惑地看向他,父親只是皺了皺眉:「你現在就要走?」
黑宮星點了點頭。
父親揉了揉自己疲憊的眉宇,歉意地開口:「抱歉,那我送不了你了。昨晚松本議員被殺了,應該是[黑衣組織]乾的。他們這次少見地猖狂,在狙擊點留下了一瓶酒。我們懷疑這是在宣佈他們的新的高階成員的加入。」
黑衣組織,一個國際犯罪組織,組內高階成員以酒作為代號。黑宮家追查這個組織追查了數十年,也只是管中窺豹。黑宮星從小就聽說過,但最近幾年的動作不是小了很多嗎?
他皺了皺眉:「什麼酒?」
父親隨口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