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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入的。
哎,翠巧翠蓉兩個,那是一對尖酸潑辣的貨,想她們說情?切,指望她們架橋撥火還差不多。
原本以為醉兒蠢鈍,易對付一些,可剛才之事,又讓張氏頹喪的想要去死了。
就連帶著看自己的女兒也不順眼起來。
“你個不要臉的小蹄子,你又出來做什麼?還嫌不夠丟人嗎?還嫌你老臉的老臉丟的不夠大嗎?”張氏在醉兒那裡受了氣,這下正好在女兒這裡出了來,越罵越起勁,“嗚,也不知我上輩子做了什麼孽,竟然養出你這麼個沒用的東西來,哎——”
“你老做了什麼孽,還需要問我嗎?”紅喜本來聽見張氏在醉兒跟前討了沒趣,見外面沒人,想出來勸勸,不想母親劈頭蓋臉就罵,她這心裡頓時也怒火沖天起來。
丟人?出了那樣的事,她以為是她願意麼?都怪那個混蛋男人?她一個弱女子能反抗的了嗎?能活著從那地獄回來,已經不易,不想母親沒有半點體恤,反倒是見天的謾罵羞辱,讓她真恨不能一死了之。
但是,想到死,她多不甘呀!
“你,你這小蹄子,你還敢頂嘴?”張氏氣急,衝上前去,甩開膀子就給紅喜一個大耳刮子,“小賤人,若不是你,老孃怎麼會被人嫌棄成這樣?”在她認為,她一切的黴運,都是這不爭氣的女兒造成的,若不是她去勾、引大少爺,怎麼會被送到那種髒地方?若不是她得了那髒病,又怎麼會花光她的銀子?還害的她在這府裡成天抬不起頭來,天天的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的?這樣的日子,過的還有個什麼勁兒。
紅喜捂著發疼的臉頰,含恨的盯著張氏,卻沒有再頂嘴反駁了,這些日子,她早已習慣這樣的打罵,心,早已涼透了—
原來,自己一直以為是天的母親,也是靠不住的—
哼,她不信她的命運會這麼慘?她一定會好起來的,到那時,哼,老賤人,到那時,看你還能說什麼??
想到前兒,周嬤嬤突然背地裡找了她,說的那件事,紅喜眼中不由閃過一絲寒芒,心中殺意頓湧。
這個世界對她太不公平,她也要讓別人常常苦痛的滋味,尤其是那——李青歌!
——
李青歌不知自己走後院中發生的事,此刻,她獨自坐在一輛馬車上,望著手裡的護身符,陷入了沉思。
這護身符用紅色綢布製成,然後用金線勾勒,中間兩個字繡的歪歪扭扭,但依稀能辨認出乃是‘平安’二字。
這是出自孃親的手筆,自從昨兒赫連筠交予她手中時,她即一眼認出。
娘是個生活白痴,雖然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女工刺繡做飯洗衣,甚至疊被鋪床都不會,為此,她常常懊惱,很羨慕那些能將家裡打理的井井有條的女人。
記得有一陣子,娘不知道從哪裡受了刺激,買回了好多綢布針線,然後就將自己關在房裡,苦練刺繡。
最後的結果是,孃的手指被針扎的可憐,爹一氣之下,將剩餘的布料針線全都丟了出去,幸好,娘做的夠多,除去他們一家子的,這府裡竟然人手一份孃親親自做的護身符,當時,她得的也是這紅綢布配金線的‘平安’符,與赫連筠塞給自己的一模一樣,而醉兒的是明黃綢布上紅線繡的‘平安’二字,紅喜的則是藍布金線的‘平安’,雖然,布料絲線不同,但每一份上都繡有娘最美好的祝福‘平安’,雖然,那‘平安’二字沒一個一份繡的好看,皆是扭曲的不行,甚至有的還絲線纏繞,分不出裡和外,但,當時府裡每個人都很開心。
所以,時隔多年,這護身符放在掌心,她還是一認就出,沒錯,這就是娘繡的。
只是,她的早已不知丟到哪兒去了?但醉兒的卻還一直保留著,並且一直貼身戴著,昨兒,她也偷眼瞧了,那‘平安’二字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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