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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醉兒給畫眉鳥喂完食,便推門進來,看見李青歌靠在窗邊,微眯著眼睛,似乎睡著了一般,而一旁窗臺上,微風拂過,那書頁被翻的嘩嘩作響。
醉兒忙閉了嘴,輕手輕腳的拿了一件披風,輕柔的披到了李青歌的身上,隨後,彎過腰,伸長了手臂,想將那書拿走,怕風吹書頁的聲音會吵到李青歌。
“醉兒。”李青歌卻在這時低低的喚了一聲,倒把個醉兒嚇了一跳,忙縮回手,乾笑道,“哎呀,小姐,是我驚擾了你嗎?”她不由暗惱,小姐覺淺,她怎麼就給忘了呢。
李青歌搖搖頭,她本就沒睡著,只是,昨夜沒睡好,身子有些乏罷了。
“張嬤嬤怎麼樣了?”
“額?”怎麼突然提到她了?小姐不是一直很討厭那張氏嗎?醉兒有些不解,只撇著嘴回道,“還不是老樣子,我看吶,紅兒一死,她倒越發滋潤了。之前,紅兒出了那樣的事,她還能消停幾日,見了人,也願意伏個低,輕易不敢與人爭嘴,就怕人拿紅兒的事排遣她。可眼下好了,紅兒一死,她倒像得了道似的,逢人便說紅喜是個烈性女子,就因被人謀害才會出了那樣的醜事,如今以死表明清白,讓她這當孃的甚感欣慰。”
“哦?”李青歌閉著的眼睛微微動了動,那張氏為人虛偽又自私,前世那樣對自己也就罷了,可紅喜到底是她的女兒,一旦沒有了利用的價值,指靠不上,這張氏一樣視她為眼中釘,哼,如此想來,前世自己遭到她的背叛以及後來的毒手,也就不足為奇了。
想來,這張氏比紅喜更加可恨!
“哼,我倒不知道原來她是這樣冷性的人。”醉兒皺著鼻子哼道,“這也罷了,她常常的還藉著姑娘的名義,在外狐假虎威的,惹的其他人都對她很不滿呢,都不願與這老婆子糾纏,奈何她還偏要尋釁滋事,小姐,她呀,您還真得管管了,這不,前幾天,還不知因什麼事,和那看園子的張嫂打了一架呢。”
“有這樣的事?”李青歌睜開眼睛,一縷暗光自眸中一閃而過。
“當然了。”醉兒忙在邊上興沖沖說起來,“這些還是好的,小姐,我們怕您聽著心煩,再加上那張嬤嬤越來越不知道尊重,往日裡都不稀的跟您說她。但是,她卻是鬧的越來越離譜了。”
說著,醉兒垂首,稍稍湊近了李青歌,壓低聲音道,“小姐,你知道嗎?私底下,人都傳遍了,說那老東西不知檢點,不知與什麼野男人勾搭上了呢。”
“”李青歌雙眸微眯,射出幽冷的光來,“有這等事?”
“嗯。”雖然翠蓉囑咐過她,這樣的醜事不該說給小姐聽,畢竟小姐還是個未出閣的小姑娘,知道了也不好,但是,醉兒還是沒忍住,繼續說道,“雖然我沒有親自瞧見過,但是,張嬤嬤的確與以前不太一樣了,按理說紅喜沒了,她該傷心難過才是,可是,據我所見,她不但面上見不到半分悲色,反倒一天天的將自己收拾的妖精似的。小姐,你說,若不是有了男人,她這個時候能有那份心思打扮自己?”
見李青歌聽的出神,醉兒又冷哼道,“小姐,不僅如此,就連你與這府裡賞的燒埋銀子,那張嬤嬤也並未用到紅喜身上,反剋扣了下來,做了私房銀子呢。別人暗地裡都說,她這是貼了野男人了,也或者是她想老蚌生珠,將來給她那一個呢。”李青歌倒沒有再說什麼,沒了紅喜,在自己這裡又沒了依靠,依照張氏的性子,定然要找個下家來依靠的。
只是,不知那個與她交好的男人是誰?
“小姐。”見李青歌一直閉口不語,醉兒有些洩氣的道,“你就真不管嗎?這樣的人還留在荷香園,會帶累了小姐您的?”
李青歌眼皮輕掀,唇角溢過絲絲冷笑。
有一種人叫:自作孽不可活!
那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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