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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話下來，秦妙都不知道自己的中心點是什麼。

程越看了看時間，沒頭沒尾道：&ldo;還有時間。&rdo;

秦妙愣了，思緒果然被他果然被他帶走：&ldo;什麼時間？&rdo;

&ldo;杜阿姨那邊的補課我給你往後推移了半個小時，現在正好，我們去新開的奶茶店坐坐吧，&rdo;程越說，&ldo;你不是喜歡喝抹茶味的嗎？聽說還不錯。&rdo;

秦妙：？？？

她是在跟他談論正經事情，怎麼扯到奶茶身上了？

程越看她沒說話，又問了句：&ldo;去不去？&rdo;

秦妙吞吞口水，斬釘截鐵的點頭：&ldo;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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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一家新裝修的店面，秦妙坐在程越對面，眼睛到處亂瞟。

她剛剛到話應該沒有傷到他吧，那可是她想了好久的措辭，小心翼翼的遣詞造句，生怕觸碰到程越的傷疤。

奶茶很快就上來了，秦妙抱著杯子，輕輕吸了一口。

甜的，好喝。

&ldo;我們家其實的確是有些別的事情，&rdo;程越忽然開口，手指無意識的點了點桌面，&ldo;我沒想隱瞞你，不過有些東西不是很光明，不知道怎麼拿到檯面上講。&rdo;

秦妙點點頭，一臉緊張：&ldo;我相信你。&rdo;

程越抿了抿嘴，深吸口氣，繼續往下說。

……

秦妙的眼神從好奇到驚訝，怎麼也沒想到，程越居然是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

因為父親常年家暴，程越和她媽媽一直生活在黑暗裡。

可在他十五歲的時候，程越終於忍不住了，當那個所謂的父親對他們再次大打出手的時候，程越抄起酒瓶，狠狠地朝男人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他的武器不止這個，還有一把被磨的鋥亮的刀。

&ldo;我當時沒想活下來，幸虧那時候鄰居報警了，不然我可能真的犯下了大錯。&rdo;程越低著頭，說，&ldo;我記得當時我是在他腹部砍了一刀，肩膀上砍了一刀，所以當時事情一出來，很多人怕我。&rdo;

秦妙愣了。

沒想到論壇上之前說的都是真的，只不過他們斷章取義，完全沒有提及事情的起因。

&ldo;我那時候根本沒有辦法，如果我不阻止他，總有一天死的就是我跟我媽。&rdo;

程越握著奶茶，卻一口也沒喝，&ldo;後來他好像在外邊傍上了個富婆，就跟我媽離婚了。本來他是想報復我們的，但因為我威脅他說有他家暴我們的影片，他怕惹上麻煩，所以事情才不了了之。&rdo;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厚顏無恥，沒有良心的人？

秦妙：&ldo;你真的有影片嗎？&rdo;

&ldo;當然沒有，&rdo;程越搖頭，&ldo;我騙他的。&rdo;

程越接著說：&ldo;幾年之後我媽就再婚了，我後爸算是小資吧，跟我媽一起開了盛世集團，所以慢慢演變成了這個樣子。&rdo;

原來是這樣。

秦妙幾乎能想像的出如果她跟陳佳佳出了門，陳佳佳會如何添油加醋的給她亂說一通。

她又吸了一口奶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過了一會兒，她看程越沒動，問：&ldo;你怎麼不喝？&rdo;

這家奶茶的味道還不錯，包裝也很精緻，就是有點小貴，千萬不能浪費了。

程越：&ldo;我在觀察你的反應。&rdo;

秦妙&ldo;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