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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失去的戀情一樣，如果回憶只是帶來痛苦，那麼就不要再去嘗試。

他每次來，都是躺在場地上小憩片刻。聞著熟悉的綠草清香，聽著足球落地的怦怦聲，這會讓他心起漣漪，這種淡淡的，微波蕩漾般的感覺讓他覺得無比幸福。

不過今天他並沒有躺在綠茵場上，而是邁步向那個昂著頭督導訓練的足球教練員走去。

&ldo;方教練，昨天休息的還好?&rdo;他遠遠地和方明亮打著招呼。

方明亮將頭低下一些，看到了馬凱，順勢將腳下的一個足球踢了過來。

馬凱腳尖微沉，足球順著來勢滾到腳面，然後腳弓輕輕抬起，輕墊了兩下以後換到了另一隻腳上，左右交替著一邊顛球一邊走到了方明亮面前。

&ldo;現在的足球要比以前速度快了很多。&rdo;馬凱這十幾步走過來已經將足球的效能摸個清楚。

&ldo;還不錯，雖說發福了，不過球感還在。&rdo;方明亮笑著說。

他對馬凱很熟悉，說話也不用客套，這從十多年前就是。那時候方明亮還是一家球隊的助理教練，馬凱經常攻破他所在的球隊球門。這讓方明亮每次見到馬凱都要先故意白他幾眼，然後大聲告訴他：&ldo;下個賽季你要轉會到我們隊來!&rdo;

不過兩人中就沒有合作成功，因為沒過兩個賽季馬凱就因為重傷告別了足壇。而退役以後馬凱一門心思撲在了偵探設上，兩人也只是偶爾才碰面。

&ldo;找你有點事情聊，我們去陰涼的地方說話吧。&rdo;馬凱看了一眼球場上的運動員，知道他們正坐著放鬆訓練，這種訓練不用方明亮這個主教頭身體力行的。

&ldo;說吧，什麼事?&rdo;方明亮說著，向遠處樹蔭下的木椅走去。

&ldo;昨天我聽你的口氣，好像你對這個足球隊已經厭倦了?而且那句&l;一條魚攪了一鍋腥&r;似乎還話裡有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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