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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反抗,想要反駁,可圍著他的人太多了,他喊出的話也被淹沒在人潮裡。至於他的反抗則更加的無力。
就在他不知道抓了誰的頭髮打算奮起反抗的時候,突然一道尖銳的女聲穿透層層人群落入了他的耳中。
「你們快,放開蘇大哥!」
趕來的小花喘著大氣,顧不得擦去額頭的汗水,大喊了出來。
圍著蘇謹言的人看到小花手裡拿著的鐮刀,紛紛退其鋒芒,生怕刺激了小花,那鐮刀就揮向了自己。
「乖乖,這拿著鐮刀呢。」
人群紛紛退去,小心翼翼地離著小花半米遠。小花拿著鐮刀越走越裡。很快便看到被大家推搡在地的蘇謹言。
小花連忙跑過去,蘇謹言受了傷,她嘗試了幾次才將跌跌撞撞的蘇謹言扶了起來。她看到蘇謹言一臉狼狽的樣子,眼睛裡面浮現了一絲心疼。
等蘇謹言好不容易站了起來,她一邊扶著蘇謹言,一邊揮著鐮刀像護崽的母獸一樣將蘇謹言護在自己的身後。任何想要妄圖越過她去攻擊蘇謹言的人都被她揮著的鐮刀嚇退了。
「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的蘇大哥!」小花憤怒的火焰熊熊燃燒。她從來沒有如此勇敢過,平日裡連與人交談都怯懦的人卻敢對著人群揮舞鐮刀,只為保護她的蘇大哥。
她像個戰士一樣站在蘇謹言的面前,她深知,在這個時候,她不能怯懦,不能害怕,倘若她露出一點怯意,憤怒的人群就會將她與蘇大哥一起打倒。
「蘇大哥到底做了什麼,你們要這麼對他?你們還講不講道理!」
「他做了什麼,你自己不會看麼?揭發信上不是寫得清清楚楚,像他這樣的人渣就應該接受群眾的教育。」底下的人憤慨。
這樣糟糕的人都能當老師,他們的孩子若是被教壞了可怎麼辦?
小花死死地瞪著那個開口的人道:「我不識字!你倒是跟我說說,我蘇大哥到底犯了什麼錯,你們要這麼對他,你說啊,一條一條說啊。」
「他腳踩兩條船,亂搞男女關係,欺負善良的婦女,這難道不是他的罪惡麼?」回答的人對蘇謹言厭惡至極,他此生最恨的就是亂搞男女關係的人,尤其是知青。要不是知青的勾引,他的未婚妻為什們要跟他退婚?所以,在看到這封揭發信時他最為激動,打蘇謹言的時候也最是用力。
「你從哪裡知道蘇大哥亂搞男女關係的?你看到了麼?不然你憑什麼這麼說?」小花根本就不怕面前強辯的這個男人。因為她知道蘇大哥並不是他嘴裡說的那種人。
「這還用我說麼?最近村子裡誰不知道?」男人嗤之以鼻,「蒼蠅不叮無縫蛋,他要是沒有做這些事情,這些流言蜚語又是哪裡來的?」
「胡說!」小花臉漲得通紅,卻依舊死死地盯著男人:「雖然我沒有讀過書,但我也知道捉姦捉雙拿賊拿贓,不然什麼都靠人兩張嘴一碰,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那得造成多少冤假錯案?□□曾說過『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沒有切實地去查證過這件事情,就不應該只聽信流言蜚語害人!」
紛雜吵鬧的環境終於在小花鏗鏘有力的話語中平靜了下來。人們默默地聽著小花的話,沉思自己是否真的太過武斷。
有不服氣者忍不住嘀咕道:「你是他愛人,你當然向著他說話。可是被你們傷害的徐嬌嬌呢?你們傷害了一名無辜的女子,你們難道沒有錯?反正我不同意蘇謹言這樣的人繼續再當一名人民教師了。」
「同意,同意,不管怎麼說,我們都不願意讓一名名聲已經壞掉的人再當人民教師了。祖國的未來是孩子們的,這樣一個名聲不好的人當老師,我們無論如何也不會放心的。」
其他人紛紛附和,他們不管蘇謹言到底是不是亂搞男女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