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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雙漸漸太高了頭顱,一雙天藍色的眼睛絕美無雙,一眨眼,風情萬種。
電梯一開,她踩著大紅色的恨天高走出去,清脆的噠噠聲在此時空蕩的大廳裡響起。
她手裡拿著手機,正和萬里之外的某親戚通話,“誰說要聽歌劇什麼的才叫培養情調。”
唐雙站在酒店外的臺階上等侍者把車開來,對著夜色妖媚的眨了眨眼,“殺人也是一種情調是不是?”
“哼,你最近很缺錢嗎?聽克勞斯說你最近接了很多單子。”唐驍珵說道。
“缺啊,誰讓你和克勞斯老是欠我工錢,我一打工的很憋屈。”車子開到她面前,唐雙從侍者手裡拿過鑰匙,又從錢裡拿出一張紙幣遞給他,順便拋了個媚眼。
金髮碧眼的帥哥侍者深呼吸一口,眼睛在她胸前唇上一陣掃視,頓時口乾舌燥,忽然感覺有一股溫熱的液體從鼻孔流出,他摸了摸,之間一片猩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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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十二點之後 ;原諒我的更新規律紊亂了 ;哭
104。一見面就像要我的命?
唐雙提著黑色的類似工具箱一般形狀的包坐進紅色的蘭博基尼。
唐雙抽出一張紙巾,扯開大衣下面幾顆釦子,用紙巾擦拭著腿上被噴灑的血跡,然後往酒店32層望去,晚安,哦不,永別了。
唇角那股迷人的風情,妖嬈豔麗,簡直是世間尤物。
唐驍珵也沒說什麼,鑑於克勞斯說她最近心情不太好,發洩一下也能理解,唐雙的發洩方式總是這麼的,特別。
“克勞斯說你最近碰上了一個勁敵?”唐驍珵挑眉。
“哼,等老子滅了這個死女人。”唐雙看了一眼後視鏡,腳下一踩油門,車子發出一陣急厲的聲音,拐彎出了酒店。
一張美麗無雙的臉上,掠過一絲狠辣,更有遇見對手的興奮。
“誰?”
“凌琅。”
“凌琅?”唐驍珵眼睛看著窗外的陽光,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你認識?”
“你不認識?”
“現在當然認識。話說你怎麼知道這人?”唐雙一邊在馬路上不斷的加油狂飆,一邊悠閒的打著電話,說起唐雙,臉上不知不覺多了一絲狩獵的興奮。
“幾個月前和基地組織打過一次交道,她跟慕風離一起來談判,”唐驍珵說:“身手和你有得一拼。”
唐雙是k組織身份隱秘的殺手,凌琅似乎也是,在那次和基地組織第一次合作之前他從來都沒聽說過這號人。
唐雙在二十二歲從來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與名字,道上的人只知道k組織有一名神秘殺手,殺人不留痕跡,手起刀落,手段狠絕,但從來不知道這是誰,沒有監控拍到過她。
而就在幾個月前,唐雙二十二歲之後,行動越來越頻繁,但是一般以假面示人。
唐雙身份浮出水面,都說她也是k組織的領導人之一 ;,每次出手都以不同的樣貌,不同的身份,百戰不輸的身手,再加上最近道上好幾名人物死在她槍下,因此造成了不小的恐慌。
更有趣的是,同一時間,基地組織那位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凌琅也開始露面,也有人說那是慕風離的情/婦,結果是說這話的人第二天就讓人給解決了。
於是有人猜測唐雙和凌琅是不是同一人,殺人方式相差無幾,要麼一槍斃命,要麼一刀奪命,果斷狠絕。
估計沒人猜得到,這兩人不僅不是同一人,現在還成了死對頭。
“你見過她真人嗎?”唐驍珵問她,那日他看到的凌琅,臉上看不出面具的痕跡,身上的氣質和那種眼神,和唐雙有七八分的相似。
唐雙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