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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九龍筒行雷霆一擊。
“錚!”杖擊中了長劍。“啊……”獨角天魔卻狂叫出聲,杖丟了,雙手掩住胸腹,搖搖晃晃躬身狂叫:“九……九龍筒,我……我徒弟的暗器!”
秋雷本想再補上一劍,但金神到了,金芒近身。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兩人一言不發,奮起搶攻。“錚錚錚錚!”金鳴刺耳,風雷聲驚心動魄,兩人棋逢敵手。互搶機先。
激鬥中,響起秋雷一聲沉喝:“著!”“飛電沉雷”出手。
“錚錚!嗤!”錯劍聲伴著隱隱殷雷,金芒銀虹糾纏瞬息,人影陝分,各退五步。金神右脅鮮血沁出,如同泉湧,臉色大變。秋雷頸旁裂了一條縫,血染紫裳,差點兒便傷到經脈了,他立身後方、獨角天魔正吃力地站穩,相距不足三尺,老兇魔牙齒咬得死緊,怪眼如銅鈴,額上大汗如雨,突然腦袋一低,飛撞出。金神也恰好從前面衝到,金劍遞出了。秋雷冷哼一聲,招出“電耀霆擊”。
“砰!”獨角天魔撞中秋雷的後心,金神的金劍,穿秋雷的左肋而過,秋雷的長劍,端端正正貫入金神的胸口,三個人重重地撞在一堆兒,全倒了。
秋雷脫手鬆劍,滾出八尺,金神一手抓住插在胸口的長劍,“錚”一聲劍應手而折,再伸手拔劍尖,劍尖離體,他站不起來了,在地上抽搐,獨角天魔僕伏在地,寂然不動。
秋雷臉色變成死人般慘白,站起一手按腰背,一手掩脅,死瞪了兩人一眼,然後吃力地舉步消失在地道秘口中。進入地道,地道門自閉,他吃力地往下走,所經處,地上留下血跡。不久,眼前大放光明,密室到了,密室一半是陸地,另一半是水,停了三艘快艇,怪!木榻旁居然有人哩,燈光下,李美貞姑娘盛裝俏立,一手持了一隻皮囊,她急急迎上嬌叫道:“爺!怎麼了?我知道你會來,果然來了。”
“哇……”秋雷噴出一口鮮血,跌入美貞懷中,已陷入昏迷境地,仍喘息著說:“扶……扶我上……船,我……我們走。”
美貞不扶他上船,卻扶他到床邊,猛地一肘頂出。頂中他的心口,他砰然倒在床中呻吟,美貞出手如風,拉住他的手一扭一帶,肩井立卸,她一把將他提起,珠淚滾滾地哭叫道:“飛龍,你也有今天,也有今天。”
秋雷口中的鮮血不住往外流,喘息著說:“我……我知道:我會死在你……你手中的,只怪我自……自信太甚,也後……後海不聽綠鳳的警……警告、命也,你殺……殺了我……吧……”
“我不會便宜你的,你這豬狗!畜生!”美貞瘋狂地叫,向外跪下狂叫道:“爹在天之靈冥鑑,女兒含羞忍辱,終於等到這天了,請看女兒活剝了這畜生。”她瘋狂地躍起,拔出秋雷腰帶上的屠蛟匕。
“不可!”有人從床後轉出叫,是侍女小珊。
“珊姐,為什麼?”美貞大叫。
“殺人不過頭點地,他從前不殺你,你也該有良心,我不許你剮他,留他全屍。”小珊說。
美貞低下頭,揮淚說:“珊姐,也許你是對的,你也是受凌辱的人,你能留他全屍,我也該尊重你的意見,好吧!”
她撿起皮囊,拖起秋雷大叫道:“你聽著,留你全屍,皮囊中盛著你的紫色葫蘆,葫蘆裡是你用來毒殺師父的天蠍瑪瑙酒和我加的毒藥,本來,如果你沒受傷,但血戰後定然神志不清,口乾舌燥,我早替你準備好了,你會喝的,現在你喝不喝?”
秋雷死盯了皮囊一眼,突然狂笑道:“哈哈哈哈!也許天地真有鬼神,當年獲瑪瑙時,我曾起誓說如果違約便死在這塊瑪瑙上,老天爺,哈哈,你真會開玩笑,我認命了,李姑娘,我不但應誓,還償還你的血債哩,接上我的肩臼,我自己來喝,哈哈,如果九華羽士在這兒,他該笑死了,當年我是向他發誓的。”他出奇地亢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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