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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害怕了。
換成任何一個人,在自己家裡被別人威脅到這種程度,能不怕嗎?我拿捏不準他下一步要幹什麼,是狂熱地擁吻呢還是近距離地挑逗或是就這樣保持著姿勢直到我給他滿意的答案為止——以上任何一種猜測都足以讓我的血壓上升,有可能讓房間裡的每個角落都佈滿了JQ的狗血。
“林戩,其實我不是個好東西……”萬不得已開始自殘,以避免狗血滿屋的情況發生,“……太委屈你了。”被他這麼盯著看其實很不好受,而且還是是在我精神萎靡打算上床睡覺前。啊,我的臉還沒洗,也還沒有塗香香。這麼近的距離,不管是毛孔還是黑頭,青春痘還是痘印,甚至於臉上的絨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吧。
“哦?”
“其實,”他的臉越來越近,我眼睛都對成了鬥雞,“其實,我一直都覺得你是個好人。”
他的眼微微眯了起來,挺愉快地,“嗯?”
果然是聽不懂吧,聽不懂我在發好人卡……“所以,那事兒,就這麼算了吧。啊。”
他往後退了退,臉上依然有微笑,但是那種笑容……不用我形容,你們懂的,“什麼叫就這麼算了?”
“我是說你的提議,其實根本不用試,想也知道不可能成功的。”我說得順理成章,“……對吧,所以根本沒必要浪費時間。”
他慢慢地鬆開手,臉上的漸漸微笑褪去,到了最後根本看不出喜怒。這種反應完全在我意料之中,一般男人遇到這種事,都很少會寬容大度地拍著對方肩膀說沒事沒事,買賣不成情義在,做不了情人做朋友嘛。何況是他這樣的男人?所以,哪怕他下一秒毒舌刻薄地損我不長眼不長腦我也可以坦然接受。這關乎一個男人的自尊,我原本應該留有餘地才是。
“你還想等他?”
“……”我低估這男人了,他毒辣的吐槽我受不起,“不是。和那沒關係,我是說,這是我和你的事。別扯上別的人,行不?”
不過一瞬間而已,臉上的神色已經變了幾變,連聲音也略染諷刺,“我明白了。”
說是明白了,可聽起來卻那麼不對味。我雞婆地重複道,“真的和他沒關係,這只是我個人的問題。”
他的身體往後傾,傾到一定的角度後定住。可下顎卻是微收,目光落在突然拉開的那段空白距離中間的某個點上,專注地凝視著。他的模樣乍一看有些平和隱忍,可空氣裡卻充滿了劍拔弩張的味道。
突如其來的沉默讓我很不適應,剛要開口重申立場便被他揚起手來打斷,“好了,”他的視線移到我的臉上,低沉的聲音裡聽不出是慍怒還是嘲鄙,“你不用解釋了。”
什麼叫不用解釋?不解釋你明白個毛線啊!自以為是的傢伙。
不知道怎麼著就有些著急,我一腳跺在地上,“擦,我說了以後和他沒關係就是沒關係!”向毛爺爺保證,我郝炯是說到做到的,說了會徹底把飯哥當兄弟就一定做得到!
他看了我幾秒,隨即雙手撐在膝上緩緩站了起來,依稀間似乎還在嘆氣,“真是個笨蛋。”
“……”
他現在這種懶洋洋的腔調是想怎樣?咱暗戀某人十幾年最後啥果子也沒結出來已經很悲摧了,現在要徹底放下了卻被人質疑可信度不高。不但被人評價為一套做一套已經很難過了,最後還要被扣上笨蛋的帽子——喂,其實他是在諷刺我吧,諷刺我像好捶打好揉捏又好受氣的包子女。
我哪裡長得像包子了!
誰說我長得像包子我和誰急!
我氣急敗壞地站起來,“你說誰是笨蛋吶!你大晚上來我家難道就是為了追著我要完了答案後對我進行智力上的侮辱和言語上的人身攻擊嗎?啊。”
“郝炯,你急什麼?”他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