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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個立體的愛心。

好…可愛啊。

成瑾撐著頭就這麼看著她眉眼彎彎地看著手中的東西，不自覺地勾起了嘴角，說出的話也柔和了許多。

&ldo;喜歡嗎？&rdo;

塗之鬱點頭。

她用牙齒小小地咬住下唇，把愛心在桌上放好，問：&ldo;不過你怎麼會折這種東西。&rdo;

真是神奇。

&ldo;學的。&rdo;成瑾的目光也放在了愛心上，那個記憶已經很久遠，&ldo;從前有個人折了這個給我。&rdo;她將目光收回來，繼續道：&ldo;我拆了，就會了。&rdo;

塗之鬱：……

拆了……

她才捨不得拆。

塗之鬱伸手碰了碰愛心的凸起部分，小聲問了句：&ldo;是誰送你的啊？&rdo;

她沒有看成瑾，不知道她現在什麼表情，只是聽她笑了聲，這聲似乎還有嘆息的意味。

很久，才聽她說：&ldo;你這畫的是什麼。&rdo;

岔開話題啊，塗之鬱聽後癟嘴，一會兒才坐直，收起情緒，拿鉛筆在紙上添了一筆，&ldo;隨便畫的。&rdo;

她的畫工不好，這個課是和何薇一起選的，兩個人一起上課她還能隨手畫一畫成瑾，雖然不太像，但也是種樂趣，今天成瑾在，她就只能畫畫風景。

想到這兒，她不禁感嘆了一句：&ldo;不知道何薇什麼時候好。&rdo;

這聲感嘆很小聲，正巧傳進了正在玩手機的成瑾的耳中，她滑螢幕的手頓了頓，又繼續往下滑，安靜了幾秒後，還是忍不住說了句：&ldo;這麼想她嗎。&rdo;

塗之鬱正在畫屋頂，聽到這句沒想太多，應了句：&ldo;是啊。&rdo;她低頭一點，繼續描，&ldo;和她一起上課，無聊的時候可以聊天，何薇很能說的。&rdo;

&ldo;她會吐槽老師，她特別愛吐槽，什麼事在她眼裡都有槽點，而且還是很搞笑的那種，她……&rdo;

塗之鬱說到這兒停了下來，她偷偷回頭看了成瑾一眼，果然看見她有些不耐煩的神色，她吐舌，心想還是不要繼續往下說吧。

她一直記得成瑾和她說的那句話，怎麼你會這麼多話。

氣氛突然就這麼安靜了下來，背景嘈雜，有細細的同學小聲說話的聲音，也有老師在上頭毫無波動地用話筒說話，最近的是她的鉛筆和紙張發出的擦擦的聲音。

她們就這麼並肩坐著，各幹各的，偶爾看看對方，見對方忽然動了起來再將視線收回。

下課鈴巧得正好讓塗之鬱畫完最後一筆，她直起身鬆了松肩膀，順便抬頭看了眼桌上的愛心。

&ldo;啪。&rdo;

塗之鬱的笑容凝固在嘴邊，她忽的就站了起來，看著前排同學的書包正壓在她的愛心上頭，而那個愛心，已經癟了。

&ldo;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同學。&rdo;拿著書包的男生滿臉的歉意，把愛心推了過去：&ldo;真的很抱歉，剛才走得太急了。&rdo;

塗之鬱臉上難得露出了不悅的表情，可對於這種笑臉她不好發脾氣，只能生生吞了下去。

身邊的成瑾此刻也站了起來，她忽然拉住了塗之鬱的手腕，一臉嚴肅地說：&ldo;快走。&rdo;

塗之鬱明白過來，可還沒來得及把那張廢紙收走，就被成瑾拉走。

成瑾見她有些猶豫的步伐，再看了眼桌子，似乎明白了過來，不在乎的語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