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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不記得了,我還得從二十年前說起。”周杉一臉鄭重地說出口。
譚允文心裡疑惑不已,靠坐在椅子上聽著,二十年,那該是多久前的事情啊。
“我也不拐彎抹角了,二十年前,是不是你第一次回中國來,那時候我們才第一次見面的。”
譚允文點點頭,想著還真是老賬。
“我帶你到黑蝴蝶夜總會里去玩過一晚吧,那天的事情我是肯定記不得了,估計你也是記不得的。”周杉說著,翻了翻手中的資料。抽出一張紙來,上面有一個女人的模糊黑白照片,看不真切長相,不過以當年那個照相水平,那個女人看輪廓還不錯,眉清目秀的,當年應該是個美人。
譚允文愣了一下,身體向後又靠了,眼睛盯著那面玻璃牆,其實他也並不是如同周杉說得不記得二十年前的事情,那時候家裡要他和一個沒有見過面的小姐訂婚,其實他也不是不願訂婚,只是,當初的幾個好友都沒有訂,還說那位小姐是位出了名的暴躁美人,喜歡發脾氣打罵家僕,他那時候才十八歲還太年輕,當時還在學校讀書,正處在叛逆期,和一個暴躁女人訂婚被別人在背後嘲笑他當然是很生氣的,回家之後當然拒絕了父母了安排,父母好說歹說見他不願意,父親就抬家法出來讓他跪祖宗牌位,他氣急了,正好有朋友要到中國玩,他就離家出走,和朋友一起到了中國。
就是跟著那個朋友遇到了周杉,周杉是周家的小少爺,由於周家是黑社會背景的家族,當時他一身流氓氣,像譚允文這樣的貴公子是不喜歡流氓氣的人的,但是,周杉性格豪爽,有男子氣概,不受拘束,他又很嚮往,於是就跟著一起玩了。
被周杉帶進夜總會,那也是他第一次進夜總會,以前在家裡的時候參加的都是舞會,夜總會對於男孩子總是新奇的,陪他們玩的小姐,對於那時候的譚允文來說,他根本不知道怎麼對付,就被欺負地很慘,在那裡就喝醉了酒,後來的事情他也不太清楚,就和一個妓女發生了性關係,讓他獻出了第一次,讓他明白髮生了事情,還是第二天早晨醒來,看到自己和一個小巧的女人睡在一張床上,兩人都裸著身體,兩人身上都明顯帶著性行為後的痕跡,他也能模模糊糊記起來一些事情。
他沒注意那女人長什麼樣子,就快速穿了衣服跑出去了。
他挺懊惱的,之後將身體洗了一遍又一遍,還害怕會被傳染了什麼病。
之後他被家裡人找到強制性帶了回去,回到美國後,他還去做了檢查,幸好沒有染上病,他才鬆了口氣。
由於他的離家出走,抗議有效,父母便放棄了讓他訂婚。
之後,中國的發展形勢越來越好,周家也在中國有投資,他大學畢業便來了中國,之後和譚詩思的母親結婚也是家族的聯姻,兩人之前也是沒有見過的,當然也談不上感情,譚詩思的母親身體一直不好,生了譚詩思之後身體就更加不好了,脾氣也變得很怪,譚允文和她相處地一直不多,大部分時間是在分居,即使他回美國,兩人也不會睡在一間房裡。譚允文的一些行為方式受到家裡的傳統教育影響,在譚詩思母親還在他的時候,他倒從沒有去找過外遇,雖然夫妻生活不和,兩人也都為對方守著身,沒有出軌。
後來,她的妻子去世了,他也沒有多麼傷心,只覺得鬆了口氣,女兒也一直是父母在管教,只有每年回家的時候,他才回家看看女兒,而女兒並不和他親,後來女兒長大了,懂事了一些,才和他漸漸親近起來。所以,看到譚詩思和衛溪關係好,他一來是感到高興的,但也擔心譚詩思過於親近衛溪了。
“那次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我也不清楚。但是,後來下面的管事有些話傳到了我的耳朵裡,有個端茶水的服務生被人整了,正好送到了你的房間裡。那個女人就是她,”周杉指了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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