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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少爺,你怎麼了?&rdo;錢曉劍皺著眉問我道。
我看到錢曉劍步履輕浮,都快站不穩了,而且衣衫襤褸,面色很差,看樣子確實是受了大苦,能活下來就是奇蹟,我心中實在是不忍,對自己的行為有些自責,於是趕忙收起了指著錢曉劍的短劍。
這時韓老走了過來,他圍著錢曉劍轉了一圈,仔細地打量著錢曉劍,並問道:&ldo;你知道我是誰嗎?&rdo;
錢曉劍仔細地看了看韓老,疑惑地說道:&ldo;您……您好像是公司的韓老前輩,有幾次開會時我見過您。&rdo;
韓老聞言笑著嘆了口氣,伸手輕輕摸著錢曉劍已經發乾發硬的頭髮,有些感慨地道:&ldo;孩子,你能活下來真不容易。&rdo;
錢曉劍聽到韓老的話後咧嘴笑了笑,他笑得很開心,我剛想和他來個熊抱,卻見他腳下一軟,暈倒在了地上。
&ldo;快,快把他搬回去!&rdo;濤子一聲大喊就跑過來扛起錢曉劍往我們宿營的火堆那邊跑。
我們其他人也手忙腳亂地跟在濤子後面,我覺得自己真的太傻了,錢曉劍能在這裡活十多天已經是個奇蹟,我還跟他喋喋不休幹什麼?如果早點給錢曉劍喝些水吃些東西的話他也不至於暈過去。
沈姐正在火堆旁照看著行動遲緩的小金,他見我們一大幫人扛著一個人回來後臉上寫滿了驚訝,當我告知沈姐我們扛回來的這個人是失蹤勘探隊的錢曉劍時,沈姐臉上的驚訝變成了不可置信。
確實,不光是沈姐,我們搜救隊的每一個人都想不到時隔這麼多天,居然還能找到活著的勘探隊員。
濤子把錢曉劍放在了一塊平整的地上,給他墊上一個揹包充當枕頭,我趕緊弄來一壺燒開後不久的溫水,給錢曉劍餵下去。
錢曉劍的嘴唇已經完全乾裂,看著十分揪心,這裡的河水燒開后土腥味比較中,不過錢曉劍出於對水的渴望,本能地吞嚥著壺裡的水,把滿滿一壺水都喝了下去,我還想再去取一壺,不過被韓老制止了,韓老說先不要餵那麼多。
我和濤子解開錢曉劍破破爛爛的衣衫,用溫水給他擦拭全身,我看到錢曉劍身上都是深深淺淺的劃傷和摔傷,慘不忍睹,在我眼裡,錢曉劍始終是一個和我睡了兩年寢室的不懂事大男孩,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會受這麼大的苦。
自從林醫生遇難後韓老就成了搜救隊的醫生,他給錢曉劍切了切脈,又仔細地看了看瞳孔和臉色,說道:&ldo;脫水和脫力肯定是有的,而且剛才他看到了咱們後緊繃的神經放鬆的太快,所以也導致他暈了過去,不過沒什麼大事。&rdo;
我想起了之前在密道下面遇到的奄奄一息的勘探隊鄭教授,心中有些擔心,便問錢曉劍會不會有生命危險,韓老說這倒不會,錢曉劍不像是多日水糧未進的樣子,可能只是喝水比較少,吃的也比較少,完全可以救過來。
我們幫錢曉劍處理了身上的傷口後給他蓋上了一件衝鋒衣,準備等他清醒之後再餵他食物,錢曉劍的呼吸已經變得均勻有力,這也讓我放下了心。
搜救隊中除了我和濤子跟錢曉劍熟絡之外,也只有小金和錢曉劍臉熟了,小金之前說他在公司和錢曉劍共事過一段時間,不過現在他們倆人的狀況都不怎麼好。
韓老說錢曉劍最快一兩個小時就能醒過來,我們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韓老在見到錢曉劍後似乎很開心,估計是他作為搜救隊長完成任務後的喜悅之情。
錢曉劍那裡還掌握著很多有用的資訊,比如說其他勘探隊員的下落,比如說這座聖城的道路走向,一會兒等錢曉劍醒了這些問題一定要問一問的。
濤子比韓老還要開心,能找到錢曉劍簡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