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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陽有點委屈,他乾巴巴地說:「我是實話實說啊喬姐……」
文喬皺眉打斷他:「好了石陽,沒用的話我們不必說了,我約你來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你能做到如實回答就好,也不枉我們認識這些年。」
石陽是宮徵羽在法國奇華頓就職時就跟著他的助理,宮徵羽和文喬認識了幾年,石陽也就和文喬認識了幾年。這些年石陽一直都親切地叫文喬姐姐,叫宮徵羽哥,他們感情那麼好,要說騙別人石陽還可能,騙文喬是真的不會。
「喬姐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石陽立刻表明態度。
他認真做了保證,文喬反而意興闌珊起來。
她坐在那沉默了一會,才用平淡的語氣說:「你們在法國出差這三個月,宮徵羽是不是認識了什麼女人?」
石陽怔了怔,聯想到文喬之前提到的「離婚協議書」,頓時了悟她問這些的意圖。
他立刻說:「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文喬盯著他看了一會淺笑道:「你這麼維護他,倒顯得我來問你很自不量力了。」她站起來要走,「也對,你是他的助理,哪怕我們關係再好你肯定也是站在他那邊的,當然不會告訴我什麼。」
她說完話轉身就走,毫不留戀,石陽無奈極了,快步追了上去。
他們最終停在花藝廳門外,快四月的天氣不算暖和,甚至還有些涼,文喬穿得不多不少,站在門口時一陣冷風颳過,她白著臉抱住了自己。
「喬姐,我真沒騙你,徵羽哥是去工作的,你又不是不瞭解他,他一進入工作狀態別說是認識什麼女人了,他對身邊人的性別估計都沒什麼概念的。」
石陽這話要是之前說,文喬不會作何懷疑,但現在不同了。
她仰頭望著天空,一片雲彩飄過,遮住了明媚的太陽,她喃喃地說:「以前我也覺得我瞭解他,但是現在……我覺得我自以為瞭解他,根本就是個天大的笑話。」
石陽也納悶了:「喬姐,你和徵羽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好好的為什麼要離婚?」
文喬望向他,淺淺笑了笑說:「阿陽,這個問題你不該來問我,應該去問你哥。」她垂下手臂,「時間不早了,既然你什麼都不願意告訴我,那我也不勉強你,畢竟你以後還要在他那裡工作,而我註定會成為他的前妻,所以……還是他比較重要。」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不管是在石陽這裡還是在別人那裡。
從來都是宮徵羽比較重要,他的一切都需要他身邊的人放在第一位,以前她毫無怨言,委曲求全,只因為愛他,只因為他們美滿的小家庭。
可現在不一樣了,她辛苦經營的家庭面臨破裂,文喬有時候甚至會想,如果他們有個孩子,是不是就不會走到現在這個地步?
她不想離婚。
更準確地說,她不想這麼不明不白地離婚。
文喬沒再說話,抬腳離開這裡,沒有和石陽道別。
石陽盯著她背影遲疑半晌,再次追上去說:「喬姐,你要問我徵羽哥在法國這段時間有沒有認識什麼女人,我的回答自然是沒有,但你要問我他有沒有和什麼女人經常來往,那我還是可以回答你的。」
文喬怔住,驚訝地回過頭。
石陽撓了撓頭髮,和文喬差不多大的年紀,他看上去依然是副大男孩的樣子:「是阿曼達。法國總部的香水分析師,你應該知道她吧。」
aanda……文喬的確知道這個人。這算是宮徵羽的老同事了,宮徵羽離開奇華頓進入jr時尚集團之後就一直和她共事。他們關係不錯,但以前她從未懷疑過他們之間會有什麼。畢竟宮徵羽在和文喬認識的時候已經回國了,距離法國總部的阿曼達實在遙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