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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象。倘若真能定義出來個統一天下的人的特徵,按圖索驥就能蒙對人,那我還是趁早去擺攤算命吧,中國歷史上就光論那批開國太祖一個個都全然不同呢,更別說啥小小的起義頭頭,“你們照啥方法找的人啊?給我說說,看差哪兒了。”
“你說一心靠沃才榜的是保皇派嘛,我們就找了個沒考上沃才榜就轉行的,要文化也有點文化,能說會道寫文章還都拿得出手。”都郵尋思了下補充了句,“打仗也成,槍械軍炮多少知道怎麼弄,懂軍事,懂政治,反正啥都會啥都一知半解。”
“一知半解?一知半解害死人啊!”半瓶子最不穩當他們又不是不知道這個道理,不過想回來,如果不是一知半解這老兄八成就考中沃才榜了,也掉不到他們七個人手上折騰,“不管半不半了,那老兄沒考中沃才榜改行幹啥了?”
“改行買鋼材,原料和廢料都做,跟物流運輸方面的人熟,整個沃土上跑來跑去也知道哪兒安全哪兒,啥地方的封主啥脾氣他也摸得透。”都郵說起來還挺得意,似乎是找了個對路的。
我沒直接反駁都郵,但選擇商人是根本上的失誤,好的商人未必是好的政治家,說極端點兒,好的商人註定不會統一天下的人,商人往往看中“我們”這個概念,他想到的是小群體,更接近現在所說的“團隊”,而非“我”這個獨立的“君主”概念,因此商人適合的最高階別也就是宰相到頭了。找商人的結果不是天下成了他的買賣就是天下成了他的消費品。知道都郵肯定能聽到我的想法,不過為了聽故事我還是寧願他一點點把事情詳細講出來,“你繼續,開始怎麼樣?”
“開始都不錯,召集了一些人,收編了小的起義軍什麼的。”都郵那邊風聲很大,有人說話但聽不清內容,除了風聲和說話聲外還摻雜了些闢辟咔咔的聲音,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燃燒,“小起義軍剛開始都是因為被封主壓迫的,官逼民反那種,得了點兒地盤有了點勢力就發展成惡霸,收歸這種人有好有壞,好處就是能打能殺,壞處嘛就是目無王法貪得無厭。”
“打了老虎餵了狼,你們活了四百多年這點事兒都看不準,還混個啥勁兒?”我不是故意消遣都郵,只不過大家都挺無聊,他足可以成文立傳為以後的君主啥將領啥鋪鋪路了,可他們竟然就幹混了四百多年,“你們就不能給那老兄指點個明路?”
“明路是點出來的?”都郵不屑地哼了聲,“你以為一個個都是小孩子啊,能下得狠心起義的,沒幾個能聽得進勸,遇到聰明人知好知壞是運氣,絕大多數人都是砍了腦袋不知道疼的傢伙。”
“那你們挑出來的這位是知好啊還是知壞啊?”知好知壞不好奇,我好奇的是好是壞,論現在的情況,好是不可能了,壞到底壞成啥樣?
都郵半天沒聲響,聽到那邊的聲音,我知道沒斷線,但為什麼不說話呢?等了大約五六分鐘,都郵才回神問了句,“你剛才說啥?”
“啥個鳥,咋沒聲了?”我最受不了問個啥事兒半天沒反應的男人,簡直想抄起棒子削一棍提神。
“我比你大幾百歲,你起碼尊下老。等著,有正事,馬上就好。”都郵語氣頗不耐煩。這男人是B型血的嗎?誰來知會我一聲,到底發生啥事情了。就這麼幹等著,只能邊吃完碗裡的包子邊跟做賊似的聽著都郵那邊的聲音。沒啥聲音上的變化,準確說是風聲太大,加上闢辟咔咔的聲音外,其他聲音基本聽不到了。
掐著手錶上的秒針跳時間,過了有二十多分鐘,聽風聲聽得頭髮暈,已經搞不清是他那邊的風聲還是我這邊的風聲了,都郵才慢悠悠說了倆字,“繼續。”
“繼續啥?我都忘記剛才說到哪兒了。”我瞬時記憶本來就有問題,你這麼一來一回,外加我注意力轉移,能記得住剛才的話就見鬼了。
“不管了,那我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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