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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別取消了嘛,反正有人習慣當主人,有人願意做奴隸。”其實多數人都會想要奴隸,自己做主人被伺候著,張張嘴動動手指就有人去幹活,是多麼舒服的事情。但又口口聲聲說什麼平等啦,人權啦啥的,覺得奴隸的存在十分慘無人道。而現在發明出來的電子產品還不都是另一種奴隸嘛,如果以後機器人技術發達了,還也是要做“奴隸”用的吧。
“你想得沒錯,沃土這邊有機器人,壓根也用不著奴隸,奴隸遠沒機器做事速度快。”都郵使勁吹了一響以表贊同,“現在是兩股勢力較勁,一方面是沃土上原有的製造業,之前太多百姓南遷,造成沃土北勞動力缺失。他們需要工人來操作機器做事,如果有大批自由身的奴隸,北方的製造業會更好運作。另一方面是位族派,他們想自己來運作沃土北的製造業,因為手裡有大量勞動力,認為只需要一些相關的技術人員和工廠就能動起來。”
“峻野西主什麼意見?”啥決定都得看領導意思,最大的頭頭說啥就是啥。
“峻野西主要兵源啊。”都郵樂呵呵地笑著,“他兩派都不是,他想繼續擴張領土,需要很多兵,當然武器也很重要。他老爺子是又需要人又需要東西,自己也為難,一種方法就是取消奴隸制度,讓那些人可以選擇去工廠還是去當兵,這樣兩項都有了但容易引起位族的不滿,萬一位族因此起義,就後院著火了。還有一種方法就是讓位族直接繳納奴隸,並給他們提供製造生產的條件,這麼做是可以緩解社會壓力,但時間一長相當於位族有直屬的奴隸軍隊,造反起來更容易。”
“嗯,這的確值得斟酌一下。”我覺得這兩種方法完全有押寶的嫌疑,基本沒得說哪個更安全。“那你們現在呢?”
“我們啊,從一位族手裡得到了個奴隸。”都郵吹了吹清鈴,“是接了個單子的報酬,不過這人根本不會說話,只能靠清鈴跟他交流。”
“咋交流啊?他也吹哨子?”暈,這不是快回到史前文明瞭嘛,連語言都沒的。
“準確說是沒法交流,這位奴隸大爺完全沒有資訊輸出,只按清鈴節奏接受命令的動作。不吹清鈴,他就杵在原地啥也不動,打他揍他也沒反應。”都郵吹了很長的一聲,“就像一臺老機器,真他媽的讓我抓狂,那個位族給的清鈴說明書裡面足足有上百條哨音吹法,這到底是折騰他還是折騰我們啊?”
“你們為啥收奴隸不收錢?這不是自找麻煩嘛。”
都郵啊了兩聲,埋怨地大喊,“就怪長辛和厚滿,他倆說沒見過奴隸,挺好奇的,要一個玩玩吧。我們以為隨便弄一個就當是傭人。結果,現在哪裡是用人,根本是用自己,見他奶奶的大頭鬼了。”
第二十四次。無信
三:往復間,往來者(上) 第二十四次。無信
杭州冬天的風只是單純的冷,並不刺骨,可在外面時間一長就會覺得透心兒地冰。乾枯枯的冷煞得街邊的梧桐樹還保持著葉不落的狀態,黃綠色葉子在風中沙沙來回搖曳,提醒人們是已經是冬天,它們還挺得好好的,雖然早沒了命。
在淘寶上漫無目的地搜些稀奇的東西,滿眼標榜著“韓版”、“韓式”、“韓國進口”引起很倒胃口的噁心感,所有帶“韓”的東西全都無視掉。翻著翻著突然對古舊的東西產生興趣,想起小時候用的一些國貨,索性買了兩盒百雀羚和三個蛤蜊油,一衝動還買了個不知怎麼用的仿古的銅懷爐。前一陣突發奇想買了只學生用的鋼筆,發現很久不寫字再落筆時,字型已經變得不入眼了,故意抄點兒東西裝作練字,幾行下來決定還是放棄的好,舊東西果然還是看看玩玩吧。
足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一有空就在想都郵那邊的事情,一點點整理能記住的細節,覺得很有趣,可以說給朋友當故事聽。上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