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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這麼做。”
“真的有這個人啊,說話語氣都跟都郵不一樣了。”這個美聲音是上次那個年輕男人的,“你想說什麼?”
“我,我也不知道,現在就你們七個人嗎?在喝酒?”這算是開場白?我總是不知道怎麼來延續話題,萬一冷場了就太失敗了,“你是喜歡攝影的還是喜歡畫畫的?”
“我?我是厚滿,喜歡玩各種槍械,攝影的是歲,愛畫畫的是長辛。”這麼小孩子氣的聲音竟是擺弄槍械的,真是聲不可貌相,“我可是一流的狙擊手哦,跟都郵一樣,厚滿是職位名。原來名字啥的早忘了,大茂那個也是職位哦,茂屬,萬能司機,歲是配藥配毒的,長辛是收集資訊的,都是職務都是職務。”
他們是真忘了還是不願提起?提名字是不是就會想起失去的族人和不堪的往事?職務變成了名字,他們做的事情難道五六百年都沒變過麼?
“不止我們七個人,還有一大叔在,前陣吃飯那個老頭讓我們給這個大叔帶點兒東西,趕巧順路送過來。”都郵自己也摻和進來,不知道那邊的人會不會聽得凌亂,“算了,讓你一個人說,免得添亂。”
“大叔?這大叔也愛好粗茶淡飯不?”我對這大叔興趣不大,畢竟不如其餘六個人期待的時間久,“歸隱山林做閒雲野鶴的?”
“不要太放肆,大叔可是高官,雖不在廷殿任職,地方上的權力也不小。”是個女人,語速太快不太能聽出來年紀,說小可以是十七八歲,說大三十四也不差。他們混這麼久了還在乎官高不高?還是這女人在做戲?摸不清狀況,我就只能先岔開話題,“說話的是長辛?”
“你怎麼知道?都郵,你告訴她的?”
暈,看來我是蒙對了,再找個藉口圓回去吧,“沒,賽……都郵什麼都沒說,只是我意識中做資訊處理的人說話好像都挺快的。”胡說,我胡說,自己腦袋裡不停唸叨,我壓根不認識任何做處理資訊工作的人,“這位大叔是做什麼官的?哪方面?”
“出版工作,在沃土的主要幾個出版部門做監督和審批的工作。”厚滿的聲音真是越聽越好聽,他說不上個名稱估計是不關心到底是幹什麼的吧。出版?審批?一下子明白為什麼長辛要“尊敬”他了,其實未必真尊真敬,只不過想拉攏下關係,從而找機會套出點兒內幕訊息什麼的吧,果然是裙邊拖地的老甲魚。
“監督審批啊!”真是好差事,油水足,“你們那邊現在出版的書都是啥風格的?憤世嫉俗還是歌功頌德?”五分鐘後我就深深後悔問這麼一句。真當是自找麻煩,誰知道那大叔是個這麼較真的人呢?也怪我,都怪我,我幹嗎非要跟他較這個真呢?
“現在的書,滿地都是垃圾!”大叔還真接了我這個話茬,多少有那麼點兒的受寵若驚,“獵奇,做作,浮誇,矯情,沒點兒實際的,啥人都能寫,啥人都能出,就算不會寫的花點兒錢就能找到代筆的,這世道沒了點兒規矩!”
第十四次。重複
二:遊蕩中,遊門客 第十四次。重複
老媽在丟了手機之後又被偷了錢包,兩次都是坐車時被人拉開皮包從裡面掏走的。手機是單位髮卡買的,用了三四年也想換個新的了,也不算心疼。錢包倒是像挖了塊肉,八九百的現金加上兩千塊錢的購物卡,一下子都“捐”了,幸好證件都放在家裡,否則更麻煩。問她怎麼不小心點兒,把包看牢了。老媽卻說,剛沒了手機,以為不會再丟啥了。
店裡昨天來個大叔,是女兒讓他拿PSP過來修的,說是開不了機。我試驗了電池、刷機,都沒異常,可不知道毛病在哪就是無法開機,問他最後一次開機是什麼時候,因為什麼事情開不了的。他給女兒打電話,女兒說是下載了個播放軟體就宕機了,再也開不起來了。大叔問我可不可能是有病毒?我沒覺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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