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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五要一直一直陪著我。」
冷小五點了點頭,伸出尾指,道:「拉勾!」
冷墨言怔了怔,最終還是勾上了冷小五那微涼的指,那年冷墨言十三歲,長孫慕夕…離開了,不知道是生是死,她從絕音閣中消失了,冷墨言擔起了掌管絕音閣的重任。
後來很長一段時間,冷小五一直都陪在冷墨言,對冷墨言唯命是從,只要冷墨言說的,她就去做,只要是冷墨言說的,她就會信,從不違逆。
在冷墨言十八歲那年,冷小五隻有十四歲,在冷墨言生辰那日,她失蹤了三日,害得冷墨言幾乎呼叫了絕音閣能呼叫的人去找,原來冷小五去了捉流螢,捉了好大一袋子,拿回來的時候,那袋流螢把她照得渾身發光,讓冷墨言好氣又好笑,而原來那流螢是送給冷墨言的,用冷小五的話就是,有時候冷墨言的房間有時候太暗了,送她流螢點亮房間。
只是冷小五不知道流螢的生命很短暫,有時候光明並不會太長,只是冷墨言後來多點了幾根蠟燭,冷小五才不再做去捉流螢的傻事。
不知道冷小五對冷墨言的感情是什麼時候改變,她不喜歡冷墨言對別人太過親暱除了宮旗的人,雖然冷墨言也不會對別人親暱。
宮弦清的寒疾持續發作,冷墨言與宮弦清的感情一直很好,為了宮弦清,她修煉了與天絕魔音內力屬性排斥的幻音決,幻音決屬陽,能緩解宮弦清的寒疾
可也因為兩種內力相排斥,冷墨言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適應與抗衡,才把身體調理過來,但是她的身體也發生了變化,例如雙眸變成了深紫色,因為兩股內力衝擊太厲害,她的葵水不再來了,從那刻起她便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可以做母親的資格了。
這一段日子冷小五一直陪著冷墨言,陪冷墨言走過低谷。
「墨言…小五,陪你,不做,母親,小五,陪…你!」
冷小五不知道如何表達,她甚至不明白不能做母親意味著什麼,為了陪冷墨言,她甚至私下修煉幻音決,也好在冷墨言及時發現,雖然惱怒冷小五的魯莽,但是心中卻十分感動。
「小五,你不可以修煉,知道麼,我不希望你有事。」
冷墨言嘆了口氣,冷小五緊捉著冷墨言的雙手,急切道:「墨言…不開心,我,不開心。」
冷墨言眼前漸漸模糊,忽而笑了出來,冷墨言很少笑,但她幾乎所有的笑都給了冷小五。
「好…我以後會開心的。」
冷小五一聽,樂開了花,緊緊抱著冷墨言呵呵笑著…而冷墨言卻流下來一顆淚…
小五…有你真好…
就在自己被雲染打傷,回到絕音閣,冷小五無微不至,每日每夜的照顧,讓她看清楚了自己的心,那種想要佔有一個人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強烈,她吻了冷小五,宣示了主權,冷小五永遠只能是她的。
「小五…」
冷墨言看著冷小五,那人還在傻乎乎地笑著,似乎還在回味剛才的吻。
「嗯?」
「拉勾上調,一輩子不離開我,還算數麼?」
冷墨言說著,尾指似乎也輕輕動了一下,冷小五尾指微冷的溫度,似乎在殘留在自己的指上。
「嗯…一輩子!」
後來,她親自挑斷了宮弦清的手筋腳筋,她心中的苦痛只有自己清楚,是她親自修煉幻音決把宮弦清救了回來,如今又親手毀了她,那種痛苦,到頭來只有自己明白,就連一向對她唯命是從的冷小五都不能理解她,與她冷戰了很多日。
這一天,冷墨言又在遠處遙望著冷小五,她依舊獨自坐在湖邊把手中的野草折磨成各種形狀,完了,又拔起另一棵,樂此不疲。
「她還是很關心你的,你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