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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琪想起什麼:&ldo;對了,你之前不是說要搞傅成嗎?進度怎麼樣,證據拿到手沒有?&rdo;
&ldo;有個屁的證據。&rdo;事情辦得不順利,岑遠的心情好像也不太好,但他話頭一轉又道:&ldo;不過周家那邊人我已經聯絡好了,傅成想順順噹噹繼承新傅氏,那是不可能的。&rdo;
方琪挑了挑眉:&ldo;周錦吧?他是你舅媽的侄子,我記得。&rdo;
兩人相視一笑。
當年舊傅氏和周家的集團合併成立新傅氏,周家眾人在新傅氏裡還是很有說話的分量的。
站在他們的角度,肯定不希望傅成這個跟周家毫無關係的人繼承新傅氏了。
利用系統監聽著岑遠身邊一切的傅成冷笑一聲,說:&ldo;能想到利用周家的人對付我,也算這輩子的岑遠長了點本事。&rdo;
但很可惜,他的生命只能止步於今晚了。
酒吧裡音樂聲逐漸大了,方琪和岑遠喝了會兒酒就準備離開,路過一個半開放的卡座時卻聽到有人提起了顏悄的名字。
方琪和岑遠的腳步同時一頓。
有人道:&ldo;我聽說岑遠跟他那個童養媳顏悄終於在一起了?&rdo;
&ldo;好像是。&rdo;
&ldo;所以說論手段還是這些父母雙亡的小白花厲害啊,在人家家裡白吃白住十幾年,成年之後直接榮升少奶奶,說是一步登天不為過吧。&rdo;
有個吊兒郎當的青年推了坐在卡座中間的男人:&ldo;對了錢少,之前聽說你還追過那女的一段時間,怎麼樣,好追嗎,到手沒有?&rdo;
燈光撒過去,方琪和岑遠都看清楚了,原來坐在卡座中間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的&ldo;老朋友&rdo;錢多多。
挺長時間沒見,錢多多好像瘦了很多,眼窩和兩頰上的肉都深陷,眼下一陣青黑。
方琪忍不住心想,他肯定是沾毒品了,不然不可能這樣。
岑遠在心裡默問:&ldo;我記得悄悄之前提起過,說給錢多多的如花病特效幾個月前就解除了,他怎麼還是這個樣子?&rdo;
有一把聲音回復他:&ldo;不知道,但是如花病特效確實是已經解除了,你看他現在手邊還摟著一個女人呢。&rdo;
這聲音冷冰冰的,語調卻很活潑,正是拼夕夕。
確切來說,是拼夕夕的分身。
顏悄給岑遠的。
岑遠在看到錢多多的瞬間就懂了,今天晚上他會在這裡碰到錢多多,錢多多身邊的人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必然都不是巧合,肯定是傅成設下的局。
現在他和傅成兩個人,就像是手執黑白棋的棋者,彼此布好了局,都在等對方入套。
他有他的王牌,傅成也有傅成的王牌。
誰能贏?
岑遠眼神驀然一狠,只聽卡座裡錢多多一把將桌面上的酒杯全部掃到地上,怒道:&ldo;誰他媽讓你們提岑遠和那個賤人的,啊?&rdo;
錢多多的如花病特效在幾個月前確實已經解了,但幾個月的美女變如花的經歷讓他身心交瘁,特效消失了,他卻患上了勃起障礙,之後雖然一直在接受心理醫生的治療,但是都沒什麼效果。
為了緩解痛苦,在某位錢多多甚至記不清名字的狐朋狗友帶領下,他碰了毒品。
這幾個月錢多多一直在想,他怎麼會得那種怪病呢?
仔細想想,似乎是從那天晚上離開林家之後,所有的事情就開始不對勁了。
顏悄?還是岑遠?
反反覆覆想了幾個月,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大,冥冥中彷彿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