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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要走遠的時候,我突兀地喊了一聲,警察姐姐。
她條件反射地回了一下頭,&ldo;啊?&rdo;
我微微搖頭,表示沒什麼。
她親切地微笑幾秒,轉身走了,那飄飄的裙擺如花瓣遇風而搖擺,長裙女人若隱若現地消失在了門裡。
我不知她的真名叫什麼,尤安歌只是她的代號,其實名字已經不足以糾結了,我遇見她的時候,她就是這個名字,那她就是尤安歌吧。
喝得半醉,我打車回了居住地。
最近幾晚我常常夢魘,又開始反反覆覆地夢見阿恆從樓梯上摔下來的場景,以前也有過,看過心理醫生後好了很多,現在又犯了。
嘭!
那聲人砸地的巨響重現於耳邊,真實的猶如剛剛才發生,我猛然驚醒,大汗淋漓地訥訥坐起,我咽著口水,伸手去摸水杯。
一不小心將水杯打倒,玻璃挨地,瞬間碎成尖渣。
我看著碎掉的玻璃杯,心神恍惚。
在夢裡,我抬眸的那一瞬,好像在頂端的樓道縫隙裡重複看見了阿恆的夾克,我記得模糊不清,也忘了事發的一刻我看見了什麼,不知是我夢裡眼花,還是當時的樓上真有一件夾克…
往後幾晚,我一遍又一遍地夢見了樓道頂端的黑色夾克。
我在夢裡抬頭的那幾秒,夾克的衣角在樓道間突然清晰起來,這不是阿恆的衣服!那件衣服我終於記起向島曾經穿過,樣式和阿恆的衣服類似!!
氣血急劇倒湧,四肢冰冷顫抖,我捶著胸脯感到呼吸困難。
我再也不能安穩的入睡了。
失眠了兩宿,我收拾好行李,訂機票飛回國內。
重回與阿恆曾經的家,我先放下行李,打掃衛生。這之後,我首要去的地方是烈士陵園,看望無名氏的墓碑,我倒不像尋常拜祭的人買束鮮花,擺點水果,我只是在野外悉心找了半天四葉草,最後全堆在了他的墳墓前擺齊。
幸運草會陪著墳墓,如同我永遠守候他。
我靠著墓碑,斜頭小睡。
睡醒了,我就試著給向島曾經的電話號碼發簡訊。
我回來了,小可愛。
我的簡訊發出去沒多久,對方就撥來了電話,我緩緩接通,他的聲音很急躁,&ldo;李苜蓿,是你嗎??!&rdo;
&ldo;嗯,是我,我想見你。&rdo;
向島的語氣欣喜若狂,也有些結巴,&ldo;你…你在哪裡?!你這些年去哪兒了??我一直在找你!&rdo;
我平平靜靜地說,&ldo;我回國了,在原來的家裡,你來見我吧,電話裡哪說得清那麼多話,我等你,不要帶別人,我只想見你一個。&rdo;
&ldo;好!我馬上來,我…我…最快明天來找你,我在澳門,坐飛機回來也要點時間,你等我,不要亂跑,別再消失。&rdo;
&ldo;嗯。&rdo;
向島好像很怕我放他鴿子似的,囑咐了許多遍,不要亂跑,別再消失。
我溫聲答應他,儘可能地溫聲。
第二天傍晚,我在廚房做飯,敲門聲顫抖地響起了。透過貓眼,我看見了一張神情惴惴不安的俊臉,開啟門,才看清男人的整體。
恍然間,我以為見到了阿恆,向島的風格仍如他。那痞帥的搭配,清爽的短髮,與曾經的阿恆一模一樣。
打扮得再像,面孔也不像。
向島與我面對面地靜靜互視,他的雙目逐漸紅潤,人上前一步,深深將我擁抱住,他的臺灣腔沒有以前那麼重了,普通話竟差不多標準,&ldo;小可愛,我真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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