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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要說敗北的話,你也有份吧”
“。。。”
車窗外風快速吹過樹的嫩芽。望著遠處,草剃收齊了笑容“那個,紅丸,大門”
“怎麼了”
“差不多該告訴你們了”
“到底怎麼了”
“知道這次的大會的主辦者是誰嗎,就是逐漸浮出水面的那些傢伙”
“遙遠的彼端的使者”—在這次的大會上,紅丸也好,大門也好,最終必將遭遇這些人。對於那些應該很可怕的敵人,還是先了解點好。
在聽了草剃關於即將面對的敵人的預言後,紅丸和大門都面不改sè。
“哪有空擔心那些事啊“紅丸瞥了草剃一眼,從側臉可以看出他爽朗的笑容。
“敵人再強我也不會退縮的“
插著像樹枝一樣粗大的手腕,大門豪放地笑著。
“確實如此呢“
“嗯“
“吵死了。。。”
草剃賭氣地閉上了眼。
草剃回到家鄉時,北半球還沒到真正的夏天。
但他的心已經熱起來了。
一樣的同伴,一樣的夏天,也許這就是草剃熱血沸騰的充分理由吧。
伊麗莎白隊(shenwoo神武;elisabeth伊麗莎白;duolon墮瓏)
青翠茂盛的草原上,泛起層層微波。
將悠久傳統和遠古使命傳承至今的一族的住所,如今已消融在了法國南部的自然之中,毫無往rì的痕跡。只有嘶啞著吐出水來的噴泉和被燒焦殘破的石柱勉強留存,喃喃重複著當時絢爛豪華的每一rì。
順著失去上半身的女神像眺望的伊麗莎白,眯起眼朝天空的方向抬起頭。
將雄偉的豪宅,以及其中所住的一族的一切化為灰燼的那場大火,距今已經有幾年了——。
現在想來,那場大火本身也許預示著什麼,抑或會是由什麼人策劃的吧。
總而言之,在那種情形下,將沉重的使命肩負並繼承的就只剩下區區兩人而已。
從那天起,兩人就真如親生姐弟般生活著。
只是,現在這裡就連記憶的碎片都沒有留下。
“…………”
將昔rì的庭院印刻在數枚相片之上,全身包裹在黑衣之中的伊麗莎白,不知在這裡站了多久。
“……大小姐”
“我明白。……只要再一會就好。”
回應著從身後傳來的老人的聲音,伊麗莎白輕輕地搖了搖頭。
再一次吹起的清風,搖曳起隱去伊麗莎白麵孔的黑紗。
神將手插進短褲的口袋,之後目不轉睛地盯著桌上的小咖啡杯。細碎搖動著的膝頭將這個從上海來的男人的焦躁表露無疑。
將所剩的半杯意式咖啡一飲而盡,神眉間的皺紋又深了一層。
最多還能忍三秒吧——墮瓏那樣預想後正好三秒,神揚起了堅硬的拳頭,朝桌上砸去。
“別”
就在桌子將被分成兩半的前一瞬,神的拳被墮瓏輕鬆地伸手接住。神不由用銳利的目光瞥向墮瓏,結果自不必說,也只是嘖舌之後甩開了隊友的手而已。
雲集著藝術家和觀光客的蒙瑪特爾大道被初夏的晚霞映照得光彩奪目。從這裡投shè向散佈道的男人們的影子也被附上了藝術的sè彩。
總覺得有點愧疚的墮瓏恍然間發現自己似乎有些不合拍,不禁苦笑起來。
聽見了細小的笑聲,神再次向墮瓏投去目光。
“……有什麼好笑的?”
“不……我只是覺得我和你顯得有點不合時宜”
“又不是我想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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