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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天魔’,徐若愚還有命麼?她若是‘上天入地’,臨走時還要我擋那一掌?七姑娘,你騙人騙得夠了,卻害我無緣無故背上那黑鍋,叫天法大師恨我入骨。”
火孩兒咯咯笑道:“我未來前,便聽我家七姑娘誇獎沈公子如何如何,如今一見,才知道沈公子果然是不得了,了不得,那號稱‘天下第一智’的老頭子,當真給沈公子提鞋都不配。”他一面說話,一面將火紅面具揭下,露出那白生生的孩兒臉,仔細一瞧,果然是張人皮面具。
火孩兒隨手一抹,又將這人皮面具抹了下來,裡面卻竟還是張孩兒臉,但卻萬萬不是人皮面具了。只見這張臉白裡透紅,紅裡透白,像個大蘋果,教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兩隻大眼睛滴溜亂轉,笑起來一邊一個酒窩。
望著沈浪抱拳一揖,笑道:“小弟朱八,爹爹叫我喜兒,姐姐叫我小淘氣,別人卻叫我火孩兒。沈大哥你要叫我什麼,隨你便吧,反正我朱八已服了你了。”
沈浪雖然早巳猜得其中秘密,此刻還是不禁瞧得目瞪口呆,過了半晌,方自長嘆一聲道:“原來你也是朱家子弟。”
朱七七笑得花枝亂顫,道:“我這寶貝弟弟,連我五哥見了他都頭疼,如今竟服了你,倒也難得的很。”
沈浪嘆道:“這也算淘氣麼?這簡直是個陰謀詭計!花蕊仙不知何處去了,卻叫你八弟故弄玄虛,定要使人人都將他當作花蕊仙才肯走……唉!那一招‘天魔飛龍式’更是使得妙極,連齊智那般人物都被騙了。”
火孩兒笑嘻嘻道:“天魔十三式中,我只會這一招,那胡拍亂打的招式,才是我的獨門功夫。”
沈浪苦笑道:“你那胡拍亂打的招式,可真害死了人。若非這些招式,齊智怎會上當……但我卻要問你,這李代桃僵之計中,究竟有何文章?花蕊仙哪裡去了?你們既將我卷在裡面,我少不得要問個清楚。”
火孩兒道:“這個我可說不清,還是七姐說罷。”
朱七七輕嘆道:“不錯,這的確是個李代桃僵,金蟬脫殼之計,教別人都將老八當做花蕊仙,那麼花蕊仙在別處做的事,就沒有人能猜得到是誰做的……但你只管放心,花蕊仙此番去做的事,決沒有半點對不起人的,她只是要去捉弄那連天雲,出出昔日的一口怨氣。”
沈浪皺眉道:“連天雲慷慨仗義,豪氣如雲,仁義三老中以他最是俠義,花蕊仙若是與他有怨,卻是花蕊仙的錯了。”
朱七七道:“這次卻是你錯了。”
沈浪道:“你處處維護著花蕊仙,竟說她已有十餘年未染血腥,將我也說得信了,誰知七年前還有一百四十餘人死在她手裡。”
朱七七嘆道:“這兩件事,就是一件事。”
沈浪道:“你能不能說清楚些。”
朱七七道:“花蕊仙已有十一年未離堡中一步,八弟也有十一歲了,你不信可以問問他,我是否騙你。”
火孩兒道:“我天天纏著她,她怎麼走得了?”
沈浪皺眉道:“她若真是十一年未離過朱家堡,七年前那一百四十餘條性命,卻又該著落在誰手裡?”
朱七七嘆道:“怪就怪在這裡。那一百多人,不但都真的是花蕊仙的仇家,而且殺人的手法,也和花蕊仙所使的掌功極為近似,再加上滄州金振羽金家大小十七口,於一夜間全遭慘死後,連天雲與那冷三連夜奔往實地勘查,更咬定了兇手必是花蕊仙。他們說的話,武林中人,自更是深信不疑。
但花蕊仙那天晚上,卻明明在家和我們兄妹玩了一夜狀元紅,若說她能分身到滄州去殺人,那當真是見鬼了。”
沈浪動容道:“既是如此,你等便該為她洗清冤名。”
朱七七嘆道:“花蕊仙昔年兇名在外,我們說話,分量遠不及連天雲重,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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