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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不就是馬匪麼?怎跑我們平壽縣來了?”
不遠處有同伴醒悟過來:“哪裡有血食;這種人就撲到哪裡;這看起來;怕是要出事啊。”
“葉家酒釀的太好了;聽說獲利萬巨;具體不好說;可遠銷無數;有點眼色的都看得出利益;誰人不眼紅。”
“不會吧;三十四家聯盟可不是這樣好對付…對了;榜眼公可是回來了?”
“這樣人蹤跡我們怎麼會知道?或還在郡城裡擺宴;或已在縣尊大人府內喝酒;我聽說縣尊大人家裡有位千金……”酒客嘿嘿笑了起來;鉤得眾人紛紛問;又一臉神秘了;實際上此人知道有限;偶爾八卦一下也罷;誰敢多傳父母官的家事?
陸府上的確設著夜宴;風塵僕僕葉青被迎進了後院;算是一路吃著宴回到家;臨到家還有一宴。
“下著大雨的;院中花都早已凋謝;這次宴就不在室外了”陸明親自引入內廳;指了指宴桌說著;又埋怨說著:“榜眼公啊;你是逍遙得意了;可卻把我摔在了坑裡了。”
兩人雖年紀差著一輪;以前還算愉快;現在都是進士(同進士);又都是七八品的官階;論前途;還是葉青更勝一籌;陸明就徹底放下一縣父母的架子了。
兩世在這人治下;印象深刻;佩服這是為民辦事的好官;重生了;第一桶黃金;就是爭取得這人青眼;隨意一句話;就改變了族意從而改變自己命運;但現在卻真正分庭抗禮;協手並進。
葉青一恍惚;這時就回醒;知道說的是南廉山萬畝荒地的事;口中卻是叫冤:“我素敬重大人;哪裡敢坑害”
陸明指著手;苦笑:“你堂堂榜眼公;天人;還不認帳;這南廉山萬畝荒地;豈不是你坑我?”
“雖你中了榜眼;也有資格跨過這紅線;但還是使我的考評;今年只得了一個良等的評價”
葉青一笑;許多事可以做;絕不可以說;可同樣;有些情分就得領著;就得還著;不客氣坐下;熟稔得千錘百煉;讓陸明伸手請的姿態都來不及:“榜眼公;你這一趟去了帝都;不單是位份見長;這臉皮也見長了啊”
“這帝都和舉子吃宴;別看都是一州舉子;個個如狼似虎;稍些禮讓就只得吃剩菜了;倒弄得這習慣。”
陸明聽了;不由大笑:“好;好;把貢湖舉子的規矩弄到我縣衙來了……”
良廚精製的佳餚;映著紅燭;洋溢喜氣。
隨任的妻子云氏出來見了面;是個溫婉素雅的女子;有著大家氣度。
葉青見了禮;這雲氏出來;不是隻見一面;卻是有著通家之好的意思;又有一個少女出來;有意介紹:“這是小女嫻兒;素來少見外人;就給她長長見識的;看看兩榜進士;一方天人;是什麼風度儀表”
這少女十二三歲;只算是明眸皓齒;但體態嫻靜、眉眼柔慧;頗有教養;盈盈行禮:“陸雲嫻見過葉大人”
葉青前世認識;甚至知道她這個名字;來源是陸家和雲家合成;有個長兄陸雲已考了舉人;只把小女兒帶著隨身上任。
這時裝作初識;不便多看;作禮就罷了。
席間說些話;隱晦對萬畝荒田變成良田的“意外”表示歉疚;雖不明說;實就是認了這帳;陸明頓時就放下心來。
這榜眼公的人情;可不小;完全值了。
宴上一時氣氛融融;陸明讓小女進酒;葉青謝過;又聽著陸明說著:“你這次回來早些不錯;現在你家的竹葉青酒;越發的名聲響亮;麻煩也不少;就據我巡捕房所知;就有不少可疑的人進入縣內了。”
葉青點了點頭;沉吟一下;笑著:“你看下這個”
說著;就取了一紙公文遞了過去;陸明一看;就微微變色:“七品觀察使?你上書受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