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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的,忘了她是最高領導人有絕對命令權了……
“去吧,自打三年前趙延去陪阿斂之後,朕就沒怎麼在宮裡見過你了,你老在家悶著也不是個事。明明之前那麼樂呵一姑娘……我知你自小就同你兄長親厚,所以這件事上,確實是朕和帝君有愧於你。趙延是個好孩子,你也是個好孩子,朕現在還記得呢,那年宮宴上,你同阿斂說,等你醫術有成後,就辭官遊學,背個藥箱走遍大成十三州。若不是意外來的太突然……”
皇帝輕嘆口氣:“不過,再傷心的事,也已經過去三年了,如今有此機會,小阿植啊,出去走走吧。”
姚植一臉震驚。
爹的,敢情姐低調三年被他們誤解成原主因悲傷過度而消沉三年啊!
皇帝打量著她的表情,目光變得更加柔和,再說出話來似乎是在哄她,輕柔極了:“去吧,朕送你個藥箱,揹著它到雲州看看吧。”
“小臣此去……若想回了,還能回來嗎?”
皇帝哈哈笑著:“就怕你出去之後就不想再回了啊!雲州是個好地方,尤其是稷山,朕當年和帝君一路南下到雲州……”她眼中迸出璀璨的光亮,“那才是生活啊,若不是朕不得不回昭陽京,真想一輩子都待在雲州,終老稷山。”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是當今皇帝親自來勸,姚植咬咬牙,行禮答應:“小臣,去!”
至於田田郡主的事……
其實也不一定跟她有什麼關係,世子雖然甚愛這個妹妹,但要因為妹妹去世就怪罪醫務人員,革職查辦砸她飯碗……這大約也是不可能的吧?
幸虧符安不在,不然若知她這麼想,肯定會例舉自己那邊眾多的醫鬧事件來給她洗腦。
姚植走出宮門才突然想起。
貌似,陛下還交待了,說讓她照顧誰來著?
嚶,又忘了。
姚植拍著腦袋,腳在門口溜了一圈,決定先去符安那裡知會一聲。
唉,自己這就要離京去雲州了,也不知道符安有什麼打算。
姚植到符安家的院門口時,院子裡正熱鬧著。
箱子鋪了滿地,還有好多短工打扮的人來來回回把東西往一排小推車上堆。
姚植驚了一下,問道:“這是怎麼了?”
符安滿頭汗從屋裡跑出來,把手中的東西往地上一放,走過來:“你先找地方坐,我這會兒忙,自己倒茶喝。”
“不是,你要搬走?”
符安揉揉鼻子,點頭:“上午我姐姐的那位同窗來了,給我找了個份差事,是朔州漕運運貨至雲州,要我一起跟船走,也算是個差事了。我其實……挺想知道古代的船隊都什麼樣,想了想覺得挺不錯的,就答應了。”
姚植吃驚:“從昭川走鴨川一線到雲州的?”
“對。”
“什麼時候啟程?”
“明天午後。”
姚植心說,得,瞧這緣分……還真到哪都離不開了。
“哦,你跟那倆小孩兒一起回?”
提起鄭奕賀璋,符安神情裡出現了一丟丟自豪:“鄭奕進昭陽京的書院了,聽說跟我們那兒的重點大學差不多,讀完書包做官的。嘿嘿,賀璋那小孩兒說要去遊學,明早吃過飯就走。說是給我姐發過信了,也不用擔心,我看他人緣挺好的……”
姚植面無表情點頭:“哦,那你走之前知會過京中的同僚了嗎?”
符安點頭:“管事跟我說了,早上王思靜一走,管事就買的點心酒水挨家送過去了,因為時間緊,也沒張羅著吃飯什麼的,等我回雲州看看吧……真不習慣了,我還會跟船回來的。”
“行,你有去處就行。”姚植彈彈衣服上的浮灰,說道:“我先回了,你這裡太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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