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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不能說出口的秘密,就讓它在此長眠。
「去用這張臉看能不能勾搭十個八個」,宋銘錚抬眼和賀聽昭對視,濃密的睫羽連顫都沒打幾下,回答的自然直接「抓回來給你換心。」
「那你這張臉,能抓回來的可不止十個八個,哈哈哈哈」,賀聽昭沒往當真了去想,只覺得宋銘錚記仇,非把這話還回來很好笑,迎著風笑了幾聲就開始乾咳「咳咳…咳…不知道多少…咳…排著隊…咳咳…」
「行了,排著隊都等著給你做配型」,宋銘錚嚇了一跳,趕緊幫他把腳擺好,護理襪都沒來得及套上,就過來給賀聽昭拍背順氣「可不許這麼激動,憋不憋?氧氣吸幾口?」
「沒事,咳咳…好了,沒事」,賀聽昭笑了一下,整個身子一歪,順勢就倒在宋銘錚的懷裡「多久回來?」
「晚上就回,你這小沒良心的」,宋銘錚給他揉著心口,輕輕照著拍了一下「我人在國內的時候,把你放家裡過幾次?哪天不回來?」
「嘖,十天前就沒回來,啊呀回來了,就是過十二點了,算第二天」,賀聽昭癟了癟嘴,倒也不是非說話讓宋銘錚堵心,就是鬧著玩,他早就已經是可以隨意拿身體開玩笑的,根本沒什麼敏感「害得我在樓下打轉呢,哎呀某些人嘴巴說說會永遠愛你永遠陪你呀,實際上呢。」
「實際上也會永遠愛你永遠陪你」,宋銘錚翻了個白眼,低頭在愛人臉上又啄了一口「真是越大越沒良心,小時候那扒拉著我天天嚷著阿錚是天底下最好的人那個小東西,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賀聽昭靠在他懷中,陽光打下來,宋銘錚正好替他遮了一半的熱烈,投下一小片陰霾。
此時的天光正好,萬物溫柔。他聞言微微仰頭,眯起雙眼。脆弱的脖頸一如預料中那般被寬厚的掌心托起,賀聽昭幾乎全身癱瘓,因此那有感知的接觸讓他欲罷不能,陰霾漸漸擴大,放在眼前的卻不是黑色,而是萬花筒般的色彩繽紛。
他不需要怎樣正式的索吻,他的愛人自然會立刻明白。
我好愛你啊,我好愛你。
賀聽昭的身體太虛,這一吻的時間頗長了些。宋銘錚無比溫柔,又很有技巧,綿長的呼吸中,他始終沒有那種侵略式的壓制,但賀聽昭受傷之前他總愛做這樣的事,少年在彼此的口腔裡,也總愛毫不避諱的宣誓自己的佔有慾。
但是現在又不一樣,他早就學會了該如何在這些事裡找到平衡,去慢慢的把溫柔化為愛人不能感知的那些細節中。
「阿錚…」,賀聽昭半闔著眼,左腿不知何時痙攣,肌張力上來抽的蜷起來,而後又掉到躺椅一側很扭曲難看的拖在地上,腳心朝天,露出一個畸形的綿軟模樣。宋銘錚直起身體準備去幫他把腳撈上來擺好,卻又不得不停住。那隻並不靈便的右手悄悄挪了上來,僵硬的食指輕輕戳著他胸口的扣子。
「怎麼了?」宋銘錚小聲問道,這模樣他一看就知道賀聽昭是身子乏了,他比過去睏倦的更加容易,只是不知道是暫時的還是需要更久的時間調養回來。他的力氣一貫比賀聽昭大的多,可不論是什麼時候,受傷前還是受傷後,賀聽昭總是可以輕而易舉的叫住他,他從未有什麼時候會去掙脫。
有的人自願畫地為牢,但你說是牢,他也得說那是皇宮。
宋銘錚單手支住上半身沒動,另一隻手悄悄握住賀聽昭的大腿,保持一半的姿勢,去把那條掉在地上的癱腳撈了上來,熟練的重新放回毯子裡。
「困,想睡覺」,賀聽昭的聲音明顯是低了下去,他還保持著一個微微的笑容,看的宋銘錚心裡發軟。探進毯子裡摸了摸賀聽昭下身的紙尿褲。雖然賀聽昭這段時間生了病,平日收拾身體的時間都有所調整,但他摸了一下就知道差不多也該換了,宋銘錚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