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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姥爺，板栗的臉上滿滿的都是自豪感。

“那，你介不介意你的學生資質有些差呢？”慕子衿開始給她挖坑。

板栗笑道：“當然不介意了，只要他願意學就行，除非他是破銅鑼嗓子，沒救了，不然就楊坤那樣的嗓子，也紅透了半邊天呢。”

“嗯嗯嗯~麻麻麻麻麻～”慕子衿開口輕輕哼了幾下，問道：“怎麼樣，你覺得我還有救沒？”

“雖然調不太準，但新人基本上都這樣，至少你有高低起伏了，比起一些一個調唱到底的要好許多了。”板栗認真的點評道。

慕子衿笑呵呵的對著板栗作了一個揖：“老師在上，受學生一拜。”

慕子衿覺得，一個從小出生在音樂世家的人，怎麼都比半路出家的強，更別提她這種完全沒有專業基礎的。

不過她真心要拜的自然不會是初出茅廬的板栗。

“不行不行，我怎麼可以啊！”板栗沒料到慕子衿說的是她自己，慌忙躲開道。

“你剛才說除非沒救了，才不教，你現在不肯收我，是不是因為我沒救了？”慕子衿佯裝傷心道。

“不、不、不是的，我、我、我……唉！”關鍵時刻總是結巴，板栗急的直跺腳，最後一咬牙，說道：“我不能收你，不過我可以讓我姥爺收你。”

“你姥爺？”慕子衿心中一動，卻不動聲色道：“是誰啊？”

板栗一臉驕傲的說道：“我姥爺叫潘盛華，是上海樂壇有名的老師，不過他可從來不在學校教習，只在自己家裡授課哦。知道胡彥冰不？他也是我姥爺的學生哦。”

胡彥冰，她當然認識，他的歌去年紅遍了大街小巷，頂著18歲歌手這個頭銜可是十足火爆。

但是潘盛華她確實沒聽過，她現在的感覺就是，雖然不知道板栗說的是誰，但是感覺很流弊啊的狀態。

不過，她不知道，不代表別人也跟她一樣孤陋寡聞。

“潘盛華老師？”段至卿驚詫的聲音在兩人身後響起。

“咦？你認識？”慕子衿問道。

雖然很想問對方為什麼會突然出現，以及到底聽了多久的牆角，不過還是眼下的事情比較重要。

“就你不認識，潘盛華老師在上海，可是很有威望的，學音樂的有幾個不認識他老人家。”段至卿鄙視了一眼慕子衿。

“我又不是上海人，不知道也很正常。”慕子衿回了個白眼，“不過，聽你們這麼一說，潘老師肯定不會收我這種沒有基礎的學生了。”

段至卿深有同感的點點頭，“算你有自知之明。”

慕子衿聽了恨不得把睫毛刷插到他的肚臍眼裡去，敢不來搗亂嗎？

幸好的是，人家板栗善解人意，“子衿你放心，只要我跟姥爺說，他不會不同意的。”

“板栗，千萬別，強扭的瓜不甜。而且，如果我確實沒有天賦的話，強留下來，也只是自取其辱。”慕子衿婉拒道。

“那……那我幫你引薦吧，行不行就看你自己的表現了。”

“這樣……那好吧，謝謝你，板栗。”慕子衿拉著板栗的手道謝道。

“舉手之勞罷了。”其實她也是因為對慕子衿的印象良好，才會願意幫忙。

“板栗，你的妝有些花了，去補補吧。”趁著兩人說完話的空隙，段至卿一句話，就把單純的板栗打發了。

慕子衿雙手環胸，眉毛一挑，問道：“怎麼？有話要和我說？”

“嘖嘖，小狐狸。”段至卿鳳眸一眯，說道。

“胡說，我這人最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