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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還好,沒人發現。
“不過……”看了眼被她緊緊搗住嘴還嗚嗚嗚想說話的人,茱兒腦子終於閃過方才那一句話中的重點。“你……你方才說……爵爺吻了你?”
天啊!瞧她在興奮個什麼勁,說話居然還會微微地發抖!
“嗚嗚……”用力點了頭,早苗拚命地眨眼。
如果搗住她嘴的不是茱兒,她早就張開口,狠狠地咬下去了。
發覺了她說話的困難,茱兒趕緊地收回了手。“對不起、對不起,是你喊得太大聲了,所以我才……”
“我知道。”鬆了一口氣,早苗大大地吸了口氣,胸腔好不容易迎入了新鮮的氧氣,讓她的腦子在剎那問清醒了不少。
“你說爵爺吻你?”然而,茱兒沒忘心裡的好奇,這個話題太聳動、太吸引人了。
“恩。”早苗點頭。
都怪自己大嘴巴!但說都說了,話也吞不回去了。
“那……”茱兒眨著一對大眼,湛藍的眸光中充斥著難得的好奇光芒。
“那什麼?”
“爵爺的吻,滋味如何?”一想到那張足以媲美明星的臉蛋,茱兒的心口就怦怦怦怦地亂跳,更別說真的進一步與他親密接觸。
“你發花痴呀!?”早苗詫異得伸手推了她的腦袋一記。
問她滋味如何!?這是什麼問題?
茱兒不好意思地搔搔頭髮,笑道:“沒啦!人家好奇嘛!畢竟像爵爺那樣的男人,可是許多女人夢寐以求的偉大男性,能跟這樣的人接吻,那種滋味一定很棒吧?”
“聽你的意思,好像很想親自去試試看。”早苗真想昏倒了。
茱兒拉回夢幻的眸光。“這……”
她當然想了,在艾貝內,哪個女人不想?無奈,爵爺才不可能看上她們。
“大家不留晚餐給我,就是因為雷諾管家見到我打了爵爺一巴掌嗎?”早苗不再理會她的話題,恨得牙癢癢的,只想去找人理論一番。
可恨的菲爾,非但平白無故的吻了她,還害她連晚餐都沒得吃!
對,她該去找他理論,就是現在。
寬大的書房內,擺設非常典雅細緻,書櫃足上等的柚木,地上則是波希米亞純手工織成的大花紅藍相問地毯,就連牆上掛著的畫,都是十八、九世紀知名畫家的真跡。
菲爾坐在書房最後方的書桌後,看著由外頭闖進來,連門都沒敲一下的人兒。
“怎麼?想到該來向我道歉了?”
瞧她大步走過來,還一副氣沖沖的模樣,菲爾略略推開座椅,挪動臀部往後坐,讓整個背脊舒適地靠在寬闊的椅背上。
“我才不是來向你道歉的呢!”該道歉的人,是他!
早苗隻手擦腰,氣惱得早忘了什麼身分地位上的差異,恨不得馬上街上前去,狠狠地咬他一口。
菲爾又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玩味地微勾起嘴角,從椅子上站起。
“那……你是來找我吵架的嗎?”瞧她一副氣沖沖,似吃了百噸炸藥的模樣。
說真的,她像極了一匹亟待馴服的野馬,而他—點也不後悔將她給帶回法國來,甚至已經開始享受起馴服她的過程。他敢保證,這過程一定精采有趣,也許還會更勝於釀酒或在商場上廝殺所帶給他的滿足感。
“你……”早苗抿了抿唇。怎麼心思一下子就讓人瞧光?“就算我是來找你吵架,也吵得有道理。”
菲爾的薄唇微掀了下。“把道理說出來讓我聽聽吧!”
走了幾步,他停下腳步,雙手抱胸,用一種打量的、審視的眸光看她。
“好,說就說。雖然現在你是我的主人,是我高高在上的老闆,但也要講道理的,是吧?”昂首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