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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父皇抱著傾塵離開的畫面,小小的臉上有些期盼和落寞。父皇的懷抱一定很踏實很溫暖吧,他在他心目中就是沉穩的大樹。可父皇連見都不待見他,又怎會寵溺的將他抱起。父皇對他來說只能仰望,卻又是永遠都高不可攀。
看著走遠的身影小隱不再壓抑自己的情緒掩嘴嗚嗚的哭出來,真是笨蛋呢,連撒謊都不會。若真的只是摔一跤怎麼會全身都是傷,她不明白這麼乖巧聽話的孩子陛下為什麼會不喜歡他呢。就連常來教導他的蕭先生都時常對他讚不絕口。還記得第一天見他的時候他大病未愈一個人縮在床上凍的神志不清的樣子。這麼好的孩子,怎麼也會吃這麼多苦呢。
&ldo;師傅!&rdo;一進屋子就看到坐在椅子上飲茶的人,尤如潑墨一般的長髮僅是用一根通體碧綠的翠玉簪子松鬆散散的挽起來,幾縷青絲閒散的垂在胸前。就連披在身上的青衣也是處處透著散慢和不拘。
他放下手中的茶盞微微側頭,完美的唇形勾起慵懶和煦的笑容。他永遠是如此漫不經心仿若這世間沒有什麼人或事物可以入的了他的眼。他就像一陣風,你只能等待他的吹拂卻永遠也不能獨佔他,更不可能控制他。
可他偏偏又是如此精彩的人物,讓每個見過他的人都不能忘懷,就連那個最無情擅變的人也不能免俗。
可是不管那人對他用什麼手段他依然是獨立的存在,他的眼睛依舊沒有波瀾。
哪怕是再倔強的人也不得不向他認輸,所以那人也只有將他囚進在這皇宮禁園之中。即便如此他的眼中依舊是懶散的笑意和淡淡的不以為然,彷彿他並不是被囚禁,而只是在這巨大華貴的囚牢中小住一般。
他早晚會離開的,父皇也關不住他。蔓塵一直都知道,所有人都知道,就連囚禁他的父皇也知道。沒有人能關的住風,除非他想要的是死一樣的空氣。
&ldo;痛嗎?&rdo;他伸出細長的手指去摸他臉上的傷,他並不問是誰傷了他。因為在這沉悶的宮中有太多身不由己,而他們所能做也只有迎接和承受直到可以擺脫的那一天,即使是他也不例外。
從於那人在宮外相遇,他們花前月下飲酒為樂再到被他囚禁,至今已經有三年之久了,他從未在一個地方待過如此之久。這三年裡他用盡各種方法留下他,甚至在床上強要了他,他以為這樣就會讓他在意就可以折斷他的羽翼。
可是他沒想到他跟本不在意,他不在意他將他當女子一般玩弄,他不介意他將他與他之間的醜事公佈天下。
甚至他還會在他第一次強硬的進入他的身體時主動回應他,但他不可能愛他更不可能為他留下。所以在他心滿意足的撤出他的身體時,他說的第一句話卻是……
&ldo;什麼時候放我走?&rdo;他的聲音裡還帶著情慾後的沙啞,可是他已經迫不急待的要離開他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直到在他眼中他仍舊找不到一思纏綿後他摔手而去。
那次之後他依舊會去找他,他也依舊會配合他的索求,在床上他們配合的天衣無縫,可是每一次結束後他都會問他同樣一個問題。
他問他,&ldo;什麼時候放我走?&rdo;
他是在等他厭倦他,可是他不會放他走,即使他厭倦了他他也不會放過他。
只因為……他不愛他。
他在看他時除了淡默還是淡默,在他眼中他與世人沒有什麼兩樣。他是皇帝啊,他怎麼可以對他這麼無禮。
他喜歡他在床上為他意亂情迷的模樣,可是他又恨激情過後他瞬間冷確下來的感情,他有時真想剖開他的胸腔看看他是否真的無心。
在又一次纏綿過後他用一條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