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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與希特勒談話時,對於所有這些方面都曾加以詳細的分析,不久以後,我又提出了一個備忘錄請其注意。他很注意地聽取我的意見,但卻堅持說,他對於這個問題已經作過了充分的考慮,所以決定不改變他的決定。不久以後,中央集團軍群的前作戰處長,曾經把戈林要求希特勒準許空軍單獨編師的理由講給我聽。這個人與希特勒的侍衛人員有深厚的友誼,所以深知各種內幕。戈林宣稱他不能把他的部下交給陸軍,因為他們都是在國社黨的精神中培養長大的,而陸軍中卻還有牧師,而且陸軍軍官們都還是受到德帝國時代的傳統支配。他早已告訴他的部下說,空軍也必須犧牲,不應讓陸軍專美於前,這就是戈林說服希特勒的理由!
我們的列寧格勒任務現在快要告一結束。當我在文尼察(vnitsa)的時候,希特勒曾經說過我的司令部可能要移到中央集團軍群所屬的費特布斯克地區中,因為敵人正有在那裡發動巨型攻勢的跡象。假使真是如此,則我們的任務就是也發動一個攻勢以對抗它。不過同時他又說,假使他和他的大本營若離開文尼察,則我將奉命指揮a 集團軍群。自從李斯特元帥因為意見不合,而被無理由免職之後,希特勒又自兼這個集團軍群總司令‐‐就長期而言,這是一種不可能的安排。最奇怪的是他在當時對我所說的話。他說他希望明年能用一個摩托化的集團軍群,從高加索直入近東!由此可知他對於全盤軍事情況和其戰略可能性,所具有的認識是如何不現實。
我在列寧格勒前線上的最後幾天中,又遭到了一個極大的不幸。我的長子吉羅(ro)戰死了,這對於我的妻子、我本人和我的孩子們都是一個最沉重的打擊。10月29日,他為祖國而殉難,他的職位為我的老18師第51裝甲步兵團中的一個少尉。在我指揮之下的德國青年,捐軀殉國的人數是成千累萬,所以對於這個純粹個人的損失似乎不應在此提及。我的兒子犧牲生命與無數的其他德國青年是並無二致,對於他們的父母也一樣。不過在我個人的回憶錄中,對於一個捐軀殉國的兒子卻應該有所記載。他正像許多其他同樣殉國的青年人一樣,永遠生存在其親人的心靈中。
我們的吉羅是1922年除夕出生的,20歲時就戰死了。從出生起,他就是一個文弱的孩子。他幼年多病,僅賴我的妻子小心撫養,才使他的身體能夠適合於作一個軍人。因為多病,使他在童年中喪失了許多樂趣,但這也使他特別的變得少年老成,並決心排除一切困難,做生命所要他應做的一切事情。
吉羅是一個極可愛的孩子‐‐老成,有思想,但卻總是快樂的,1940年在高中畢業之後,他就表示志願從軍,並加入我自己所屬的那一個兵種,步兵‐‐在德國步兵被稱為戰場上的女王,因為有史以來,都是由步兵擔負戰鬥的主責。不用說,我們做父母的人,很瞭解這種承繼祖先遺業的願望,但是我們卻並無任何左右其對職業選擇的意圖。完全是因為血統的遺傳,使他想做一個職業軍官‐‐在平時為德國青年的訓練者,在戰時則為其領導者。所以中學畢業之後,他就在李格尼茲加入了第51裝甲步兵團。在1941年的夏季戰役中,他以一個普通士兵的身份在俄國境內作戰。他升了下士,並因為與其他志願人員救回了在巡邏中負傷的戰友,而獲得了鐵十字勳章。1941年的秋季,他被送往軍官學校受訓,並於1942年的春季獲得了軍官的任命。
經過一場重病,休假回來之後,又重新到了他所熱愛的團中,該團現在正在依爾門附近作戰,由第16集團軍指揮,但他前往報到時,曾經路過我的防區,那正是拉多加湖會戰時,他在我的旅行車中小住一個短時間,以後在10月18日,當我到第16集團軍司令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