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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宴請的客人中,有相當一部分是顏父的舊友,當年他把親朋摯友的錢借了個遍,經過的時間再長久,看向寧立夏時,他們的眼神也讓她感到彆扭。
「這裡太悶了,我想出去透透氣。」寧立夏央求寧御。
寧御的態度卻十分強硬:「站在我身旁別動,哪裡也不準去。」
「我只離開一小會兒。」
「你是不願意跟我呆在一處,還是見到人家婆媳和睦不是滋味?」
「你非得逼著我過來,原來就是為了讓我看這個?是不是太無聊了些。」
「我以為我和你一樣在意蔣紹徵?」寧御冷笑一聲,「我帶你來是想醫好你的毛病。」
「我有什麼毛病?」
「心虛病。欠錢的是你爸爸又不是你,幹嗎一見到那些人就繞著走。你沒做虧心事,不需要一輩子躲躲閃閃。你這種沒出息的樣子我最討厭看。你是我的未婚妻,只有你瞧不上別人,沒有人會看不起你。你現在就走過去跟他們打招呼,看他們敢不敢跟你提你爸爸的事兒?」
「我沒說要嫁給你。」
因為處處依附寧御,對他言聽計從已經成為了寧立夏多年來的習慣。可她討厭被強迫,所以很多時候,明明知道寧御是為了自己好,她也感動不起來。把寧御看作兄長也就罷了,如果是結婚物件,這一點她實在難忍。
作者有話要說:喜不喜歡我不重要,我喜歡你就可以結婚;樂不樂意不重要,我是為了你好你就得照做。。。寧先生就素這種人。。。因為圈養寧立夏多年以及他本人的性格,他對待寧立夏和家長對待孩子木有什麼分別。。。有的姑娘可能偏愛這一款,但寧立夏不怎麼喜歡。。。
正文 第25章
與宋雅柔的父親略聊了幾句,寧御就翻出手機,發了一條簡訊出去。
片刻之後,他對寧立夏說:「有點事得離開一會兒,很快回來,別自己走。」
從別墅的側門走出去,再繞過後花園,有一座小小的果園,寧御輕車熟路地走到葡萄架下,宋雅柔果然已經等在了那裡。
「寧總平時這麼忙,還連夜趕過來,真是榮幸。」宋雅柔坐在石凳上,邊沏茶邊微笑,「急著找我有事兒麼。」
「反正不是敘舊。」寧御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你就非得這樣跟前任說話?懶得跟你計較。」宋雅柔寬容地笑了笑,「過了那麼久,當年的事兒我都忘得差不多了,虧你還耿耿於懷,氣性真大。」
「你說反了吧?」寧御冷笑了一下,「你忘得差不多了,還瞎折騰什麼。」
「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我哪裡做的不好,得罪了你麼?」
「如果換我找私家偵探查你,你會高興嗎?」
宋雅柔心中一驚,面上卻波瀾不驚地否認:「換你查我?哦,你是說我找人查你?怎麼可能!這是你聽誰胡說的。」
寧御沉著臉看她。
宋雅柔開始慌亂,用手指絞著絲巾,咬了咬嘴唇半晌才說:「真沒想到你這樣看我。分了手做不成朋友也不必這樣吧。」
「這話該我對你說,何必呢?不過就是分了個手,用得著這樣念念不忘嗎!你一直僱人查我的私生活,所以才從一開始就知道寧立夏是顏穀雨的吧?」
「越說越離譜!我為什麼要查你?」
「我怎麼知道你為什麼查我!請你別在幹擾我的生活。」
深吸了一口氣,宋雅柔稍稍平靜了下來,仍是和顏悅色地說:「我知道那時候自己突然提分手讓你覺得不痛快了,我道歉行不行?別再計較了。」
寧御終於忍無可忍:「原來自我安慰的次數多了還真的能騙過自己。當年你知道我不想再和你繼續,怕被甩了丟人,所以搶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