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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算不知道，安沅也開始拼命的甩動自己的「觸角」，努力的給沈涅回應。

從到這個幻境開始，她就一直在運轉雙修心法，試圖讓沈涅感應到她，雖然沈涅一直沒有給她回應，她依然無時無刻地在運轉。

所以沈涅是感覺得到她的。

「我知道你一直陪著我，哪怕你們氣味相同，我知道你才是對的。」

沈涅凝視虛空，他看到長公主又確認了一遍，就知道一直陪在他身邊，不停在呼喚他名字的人才是他一直在等的那個人。

雖然他看不見她，但他知道自他從泥坑裡爬出來，她就一直在他身邊。

安沅激動的都要落淚了，本以為自己是在做無用功，沒想到他竟然感覺到了。

「是不是不能殺她？」

沈涅的劍鋒指向長公主，安沅點頭，但不確定沈涅能不能感覺到她的點頭。

「來人把長公主關進冷宮，永世不讓她踏出宮門一步。」

沈涅的屬下聽到沈涅的吩咐有些驚訝，長公主做了那麼多惡事，竟然關進冷宮就算了？

但看到了長公主本人，他們就知道沈涅並未對她客氣。

長公主舉動瘋癲，雙眼呆滯，看著竟然像是傻了。

她本來就長時間吸食五石散，加上看到趙嵐的下場，再見沈涅對虛空說話，想到死在她手上的親人，幾樣相加人就那麼被嚇傻了。

「你覺得我殘忍嗎？」

沈涅低眸掃見地上的血肉模糊的臉皮，朝虛空問道。

安沅搖頭。

她發現沈涅應該是能感覺到她的情緒，所以說高階的雙修功法還是好，哪怕問心鏡嚴防死守，他們也破開了一絲縫隙。

長公主被關入冷宮，沈涅並未篡權，只是任護國大將軍與攝政王。

但他這攝政王與皇帝也差不了多少。

有官員為了討好他，送了不少珠寶與美人，再是這些東西都石沉大海，沒聽到一個響。

有人見狀自作聰明，又給沈涅送了男人。

這一次倒是聽到響了，沈涅抽了劍讓他人頭落地。

十幾年也未見沈涅身邊有人陪伴，有人猜測沈涅是被長公主傷了心，徹底厭惡了情愛一事，也有人說沈涅身體受了損傷，已經無法與女人親密。

還有一種特別的說法，是說沈涅早有愛人，只是那愛人身體有疾見不得人，所以不帶她在人前出現。

這種說法是沈涅府邸的下人傳出來的，因為不少下人無意間會聽到主子在屋中跟人對話，語調溫柔纏綿，不復在外頭般的冷漠陰沉。

「你會不會嫌我噁心？我這身體髒成這般。」

當年長公主是讓人把沈涅往死的折磨，沈涅雖抱住一命，但卻留下了暗傷。

午夜夢回，沈涅被噩夢驚醒，站在鏡子前看自己殘缺的身體，對虛空說話的聲調帶了一絲可憐。

安沅連忙搖頭，她當然不會嫌棄，哪怕這一切不是幻境，是真實的一切，她也不會嫌棄，這一切又不是沈涅的錯。

都是長公主和趙嵐該死。

「你是跟她長得一樣？」

沈涅雖然能感覺到安沅，但卻不知道她的具體模樣，他的手指在虛空描畫，「我知你一定比她漂亮，若是能看看你的模樣就好了。」

人總是想要更多，他開始光是能感覺到她的存在就覺得愉悅，慢慢的他想要觸碰她。

哪怕他這具身體殘破噁心，他也想擁住她，親吻她的一切，讓他的身上沾染她的氣息。

沈涅難耐地在床上翻滾，他知道她在看著他，他的臉上泛著興奮妖冶的紅色。

安沅看得口乾舌燥，她又開始拼命運轉功法，雙修功法到了深處就是靈魂深處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