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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他,風度丟了 , 優雅破滅,剩下的,只有暴力和qg欲。
他扯下領帶,動作粗魯的把我的雙手綁到了床頭 , 然後撕開我的裙子 , 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 , 挺身闖了進來。
&ldo;唔……&rdo;我從嗓子裡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吟,疼,真疼啊 , 比第一次的時候還疼 , 疼得我渾身顫抖不已 , 疼得我雙目淚流不止。
我的眼淚沒有換來他的任何憐憫,反倒激得他更加惱怒,他啞著嗓子滿腔怒火的質問我,被他上就讓我這麼的難過嗎?我有什麼好難過的?以前賣身求榮的時候不是叫得歡著呢嗎?現在裝什麼清高?
我死死的咬著下唇不說話,我知道 , 現在這種情況下 , 我說什麼都沒用 , 他喝醉了 , 你沒辦法跟一個醉鬼講道理。
事實證明 , 在一個人極度厭惡你的時候,無論你做什麼都是錯的,開口解釋他不會信你,不開口解釋他會以為你在用沉默挑釁他,討好他他覺得你諂媚,不討好他他又感覺你違逆。
你開口是錯 , 閉口也是錯,只能無聲的受著 , 像無辜的羔羊承受著牧羊人的鞭子和虐殺 , 像心灰意冷的ji女承受著客人們噁心到極致的羞辱與虐待。
我躺在床上,破碎布偶一般的任由譚以琛辱罵索取 , 他一口一個婊子,我很想跟他說 , 譚少,你錯了 , 婊子哪兒有我下賤?人婊子好歹也是有底線的,可我沒有。
我的底線早在一年前我最愛的男人死去的時候就徹底消失了,又或者說,從那一天開始,真正的鬱可可就已經死了,活下來的,只是一具沒有靈魂的驅殼,這驅殼渴望成功,渴望報復 , 只要能讓她活著爬到人群中的最高點,然後笑著摧毀掉那個毀掉她一生的人 , 她什麼都願意做。
那一晚,譚以琛幾乎折騰了我一整夜 , 直到凌晨四點多的時候,他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此時的我,渾身布滿淤青 , 手腕處被譚以琛的領帶勒出兩條慘紅的印子,臉紅腫著,扭個頭碰到了枕頭,就疼火辣辣的泛著疼。
譚以琛趴在我的身上 , 越睡越沉 , 感覺到他似乎睡熟 , 我強打起精神來,費力的去解綁在我手腕上的那條昂貴的領帶。
費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我終於把那領帶解開了 , 此時已經快要六點了 , 八點的時候我得趕到劇組去拍戲 , 我剛跟柏藝影視簽了約,得給我的新老闆們留個好印象,不能上來就遲到請假什麼的。
稍微歇息了片刻後,我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身子從譚以琛的身下抽了出來 , 轉而把毛毯推到了他懷裡 , 免得他察覺到懷中突然沒了人 , 然後驚醒。
他還在睡 , 我顯然不能在家裡洗澡 , 否則吵醒了他,別說去上班了,我估計還得被他捆起來壓在身下虐待一白天,所以從床上下來以後,我匆匆忙忙的收拾了下自己就出了門,然後在附近的一家又髒又潮的小旅館租了個房間 , 洗了個戰鬥澡,隨後換好衣服 , 梳妝完畢 , 就搭地鐵去公司了。
說實話,我現在渾身都疼 , 尤其是下半身,雙腿時不時的發軟 , 若不是擠地鐵的時候搶到了一根柱子,我估計連站都站不穩。
我現在這個狀態真的不應該去上班 , 可我沒得選,我還欠著嬈姐一大筆錢,新公司為了洗白我也花了不少錢,我沒資格歇著。
富人活著是消遣,窮人活著是拼命。
好在,譚以琛昨晚雖過分,但他除了那兩巴掌以外,再也沒動過我的臉,現在我的臉看上去雖然還有一點兒腫 , 但是化上妝以後也沒那麼明顯了,不仔細看的話應該看不出來。
可其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