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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蜜餞嗎?」林晚去翻抽屜。
「早就沒有了。」魏衡拉著她的手撒嬌:「好苦。」
「多喝水。」林晚只能再給他倒水。
魏衡喝了兩口:「還是苦。」
林晚也無法了:「那就忍著。」
魏衡無奈了,拉過她,親上去:「你應該說,這樣就不苦了。」
林晚失笑。
不過這種小事她也願意寵著他。
「嗯,那還苦嗎?」
「不苦了。」魏衡倒出幾粒藥,端過水:「你也吃幾顆藥預防風寒。」
「我——」林晚想說她身體好著呢。
「再強壯的身體也會生病的,不可以不吃。」魏衡打斷她。
好吧,那就吃。
林晚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將藥丸吞下。
「你不苦嗎?」魏衡盯著她。
「苦啊。」林晚拉他:「好了,你累不累,閉上眼睛歇歇。」
「我想幫你甜甜嘴,去去苦。」魏衡親過來。
魏衡還是感染了風寒,回去之後便病得起不來。
知曉林晚寵他,是以生病了越發的愛撒嬌,纏著林晚不許她出門辦事。
好在林晚目前手裡只有水泥一事要辦。
她寫了信讓成棟捎給周復貴,讓他自去安排。
墨家一片靜謐,外面卻頗為熱鬧。
連續下了大半個月的雨,終於停止了,所有人都高興不已,到處都能見到人們開心快樂的笑顏。
岑知府從堤壩回來,看到這些無憂無慮的笑容,想到那驚險的三天,差點兒釀成大禍的堤壩,至今仍舊背脊生寒。
他很清楚,如果這一次沒有林晚和魏衡幫忙,他是必定守不住的,到時候堤壩被衝垮,下游百里遭災,良田千傾,百姓數萬,如此慘重的損失,他的項上人頭是決然保不住的,便是家人也要被牽連。
而如今,他的腦袋保住了,家人也保住了。
但,他也不得不加入到很可能會牽連九族的大事中去。
岑知府嘆息,他真的就只是想安安分分的做個官,怎麼就卷進這樣的事情裡去呢?
好在前太子不如傳言中那般病弱,手中還有穆家幾十萬兵力,想來還是很有勝算的。
岑知府吐一口氣,進後衙。
「老爺。」知府夫人得訊趕來,看到官袍髒兮兮,鬍子拉碴的丈夫,眼淚一下子掉下來;「您沒事吧。」
「我沒事。」岑知府再見妻子,頗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上前拍拍妻子的肩膀,給她擦掉眼淚:「放心,堤壩沒事了。以後也不會有事。」
有了水泥,一定可以將堤壩修復,六月的汛期肯定能扛過去。
不過眼下最要緊的是趕緊跟朝廷要錢。
雖然肥皂工坊和紀家貢獻了不少稅銀,但時間太多了,還是遠遠不夠的。
再說了,掏自家的錢哪裡有掏朝廷的錢好啊。
岑知府在夫人的服侍下沐浴換過衣衫,又用了飯食:「我去書房寫奏摺。」
造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嗎?
錢,糧,兵,人,一樣都不能缺!
所以朝廷的羊毛必須得薅,得使勁兒薅。
岑知府的奏摺走過千山萬水,終於到了皇帝的案頭。
「水災?」皇帝看完奏章不由得皺起眉頭來:「朕記得往年西南水災,不都是在六月麼?」
西南水災的確是多發在六月,卻並不是隻有六月,偶爾的災年也會發在五月。
隻身後的大太監還沒有開口,太子便挑眉道:「西南發洪水了,這麼巧合?」
皇帝抬眸看向太子;「聽你這意思,莫不是知曉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