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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和冷天皓見面的場景,在滑坡的路上的場景,在冰庫裡的場景,他邪魅的說要追她的場景。
她的心裡都是沉甸甸的水,越積越沉,越積越沉。
到了第一人民醫院,貝兒把僅有的五百元錢給了司機後。五十元的找零沒來及要,衝去了人民醫院裡面。
貝兒從電梯裡跑出去,一轉彎,看到殷西阡,沈利蘭,冷禪,秦羽菲,柳聖傑都焦急的等在門口。
她的腳定格在原地。
看著殷西阡,沈利蘭,秦羽菲,她以什麼樣的立場出現呢?
殷西阡警告的話還在耳邊,她可以幫助冷天皓,也可以害死冷天皓,她可以放過柳聖傑,也可以讓柳聖傑去坐牢。
貝兒的拳頭握緊,眼淚無助的從眼睛裡流出來。
發現,心裡的水已經積累的太多了,無法忍住,才會哭泣。
一心想著冷天皓的安危,見到了沈利蘭和殷西阡,才發現自己是不應該來的那個。
貝兒恍恍惚惚的走到安全出口,眼眸抬起來。
靠在安全出口裡的牆上,雙手合十,靜靜的祈禱。
就算不能出現,這樣緊的靠近冷天皓也好,也好。
手術進行了一個多小時,亮著的燈終於暗了下去。
貝兒聽到外面有些***/動,轉過身子,看著主治醫生從手術室裡出來,貝兒的心跳到了嗓子口。
“醫生,我孫子沒有事了吧?”冷禪擔憂的問道。
“目前已經脫離了危險期。”主治醫生嚴肅的說道,“至於其他,我們還需要住院觀察。”
貝兒終於鬆了一口氣。
看著冷天皓從手術室裡推出來,他的手上掛著藥水,頭上包著繃帶,右手和右腳都用著石膏。
貝兒衝動的往前走了一步,卻只能停留在原地,看著殷西阡和沈利蘭隨著推車進了病房。
柳聖傑一直在打電話。
冷禪身體也有不適,看到冷天皓度過危險期,秦羽菲先推著他去酒店休息。
貝兒轉身,去了主治醫生的辦公室。
醫生正在寫報告,貝兒看見他桌上的牌子:於欣,主任醫師。
醫生看到貝兒走進來,問道:“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我是冷天皓的……朋友,我想問一下我朋友的病情?”貝兒停頓了一會,渴求的看向主任醫師,“他已經沒事了,對吧,以後會很健康的,對吧?”
於欣想了一下,說道:“剛才我是看有老人在場,老人的身體狀況好像也不好,所以沒有說。病人被壓得部位很特殊,除了右手和右腿骨折外,可能以後都不可以有性/生/活。”
醫生委婉的說道。
貝兒無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腦子裡想起冷天皓在冰窟裡說的那句話,“要是死前都不知道什麼滋味,我豈不是太虧了。”
壓抑在心裡的水再次奪眶而出,無法抑制的發出了嗚咽之聲、
冷天皓還年輕,還沒有結婚,還沒有自己的孩子。
老天怎麼可以那麼殘忍。
讓正值青年的他,沒有了性/能力。
他該怎麼承擔?
從小都沒有父愛,沒有母愛,就算被綁架也獨立承擔的他,要怎麼去痛苦的承擔這一切。
以後冷天皓該怎麼辦?
貝兒捂著自己的唇,抬頭,已經淚流滿面,“醫生,你救救他,他不能……嗚嗚嗚。”貝兒失聲痛哭,“他不可以……”
貝兒搖著頭,語無倫次。
“我們會盡力,可是,以我從醫二十年的經歷,斷後重接上去,能復原的可能只有百分之一。”
“百分之一……”等於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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