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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紅著臉跟他進到宴會廳的時候,已經有很多人都在了,最前面的舞臺上放著音樂,大抵是很多年前的老歌,幾個小提琴手在下面的臺沿兒上拉著,隨著音樂輕輕擺著身體。
白璟南一進去,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過來,我低著頭有些窘意,他卻格外大方,牽著我往最前面走。
“白總,才得知您到了珠海,還以為是假訊息,不想竟然真的見到了,我還記得您這樣低調的人曾經是不喜參加這樣的宴會。”
男人大約四十歲左右,眉目都有些輕佻,目光從我臉上打量而過,有些許的笑意,“這樣的美人,難怪白總興致頗高了。”
白璟南有些不悅,“我想鄭總是誤會了。”
他同樣掃過鄭總旁邊站著的妖冶女人,“我身邊的,可和鄭總這個不一樣。”
那女人臉上的笑意漸漸斂去,有些不滿,嘟著嘴將手腕搭在鄭總肩上,“白總說話好不留情,將我說得這樣登不上大雅之堂,你倒是替我說兩句啊。”
鄭總大抵琢磨著自己和白璟南相比地位要差些,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笑著點了一下頭,便攔著那個女人轉身走了。
我拉了拉白璟南的袖子,“為什麼那樣說,他又不瞭解我們的關係。”
我眼角瞥了一下這裡的場景,“要是我我也會想歪的。”
他抿著唇將酒杯遞到我唇邊,我輕輕嘬了一小口,他的笑意很淺,“我不允許任何人說你。”
這一晚我很盡興,中間的舞會白璟南牽著我下了舞池,我的蹩腳舞姿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他卻格外順從,每個動作都順著我的來,幾次我踩了他的腳,那纖塵不染鋥亮的皮鞋面都是淺灰色的塵土,我羞得想躲開,他卻把我箍得更緊,“曾經的能耐呢,脫了衣服站在我面前摟著我不肯放,現在也想逃了。”
我氣得梗著脖子瞪他,“這麼說我,那我問你,誰一副正人君子的面相,對我說,我是你叔叔,結果卻不知羞恥的吃了我?”
他搖頭無奈的笑,“明明是你拉著我不讓走,女人就是喜歡胡攪蠻纏。”
他摟著我旋轉的時候,身側靠過來一對青年男女,年歲也就三十左右,穿著都極其乾淨乍眼,男的笑眯眯的看著白璟南,“璟南,這女人誰啊。”
白璟南佯裝怒意,“與你何干。”
“喲,看來是金屋藏嬌的,以前你的女伴,你都能跟我分享,這個怎麼護得這麼緊?不怕我一個電話告到新加坡,你和嫂子再互不干涉,她也得吃味吧?”
白璟南抬腿就是一腳,正好踢在男人的膝蓋上,潔白的西服褲子頓時出現一片灰塵,男人誇張的叫著,“老白你這個騷人!”
“那也比不過你。”
他說罷斜目看了一眼和那男人正跳舞的女子,“這是?”
女人嬌笑著靠在他肩上,媚眼如絲。
“莎莎。”
男人傲慢的掐了一下她的下巴,嫩白的面板上頓時閃過一絲紅痕,我不禁讚歎她的嬌嫩,看著比我年紀要大幾歲,卻比我還吹彈可破。
“怎麼樣,莎莎可是我的心肝。”
白璟南將目光收回來,“莎莎是你的心肝,麗麗是你的脾胃,豔豔是你的肺腑,娜娜是你的腎臟,還有許多是我不知道的。”
白璟南那麼嚴肅的臉說出這樣下流的話,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回過神來的莎莎氣得推開那男人,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王八蛋!麗麗娜娜都是水?你不是說你只有我一個麼,你竟然騙我!”
女人氣哼哼的轉身就走,男人沒留神,一個沒拉住,莎莎就跑了,他朝著白璟南惡俗得比劃了一箇中指,“白璟南你丫真禽獸!我咒你出門讓十年沒洗澡的人脫下來的褲、衩糊在臉上!”
他罵完急忙撒腿去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