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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諾的臉色變了:“你怎麼有這東西?”
暗格裡擺著的是一副槍盾,黑黝黝的,看造型十分怪異;旁邊還有一卷繩索——那是舌頭!
異形出品,必屬精品!
包光光平靜的說:“你知道七年前,這裡曾經有一場大火嗎?就是為了逮它。”
“原來如此。”斯諾想了想,突然出聲問道,“你是什麼時候恢復的記憶?”
“七年前。”
“因為大火?”
“不,比那還早!”
小屋中一陣沉默——如死一般的沉默。
本來包光光是打算直到老死,也不讓流晶他們發現這東西的,畢竟它的樣子太特別,別人不認得,他們卻一看就知道是什麼,到時候解釋起來可就麻煩了,說不定還會像死鬼施耐德那樣殺他滅口。
可眼下他卻不知道抽了哪門子瘋,好像忽然之間什麼人心險惡,什麼謹慎處事原則,統統都變得不重要了,在他眼裡,就剩下對方那條綁了繃帶的腿。
那是為救他才受的傷!
過了好一會兒,斯諾才幽幽的問:“那為什麼現在又說出來?”
“不為什麼,”包光光笑了,“只是我突然覺得,那條舌頭給你做弓弦不錯。”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反正留在這也沒人用。”
正文 第三十八章 變味的交情
“臥室達春綠啊!”
看著斯諾離去的背影,包光光後悔了。他甚至有種感覺,當時自己一定是被那個“五毛錢倆”的傢伙靈魂附體了,所以才會仗義得跟個二百五似的,把一切都說了出來。
沒事提記憶幹什麼?
反正對方也只是猜測,裝傻不就完了?
這下倒好,斯諾雖然沒有暴起殺人,但看他的眼神卻變得複雜起來。包光光分辨不出其中隱藏著什麼,但用膝蓋想也知道,兩人的關係從此多了一道巨大的裂痕,再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樣兄友弟恭了!
後來斯諾並沒有收下全部的舌頭,而是用“異形尾槍”割了一段帶走——這算什麼?割袍斷義麼?而且他臨走的時候,還背對著包光光說了一句話:“別恨我們。”
這又算什麼?是道歉?還是原諒?
——看吧,這都坐下病了。要換以前,自己哪會沒事就分析對方的一舉一動?與人相處,一字謂之曰“心”。這個“心”說的不是心意,而是信任!如今連自己都不再信任兩人之間的感情了,那還剩下什麼?
包光光越想就越覺得憋屈,一把抄過水杯就往頭上倒。
人家是借酒澆愁,而他則是借澆涼水以自省。
可是那水杯本來就是空的,當然不會有水流出。不僅如此,杯柄上的斷茬還把他的手給紮了,包光光心裡發狠,愣是不肯撒手,反而用力的握了一下。
痛吧?可是他心裡覺得痛快!
血登時就滲出來了,沿著手指縫流到了他的大床上。
要不怎麼說人倒黴的時候,吃個糖餅燙腦殼,放個屁都能砸腳後跟。這一下不但床上的被褥被染了不說,連瓦麗芝小姐的信也沒逃過毒手。
信是斯諾帶來的。
當時倆人還在說話,裡屋也沒個書架啥的,又不好把斯諾扔在一邊不理,於是就隨手放到了床上。
看著紙上那紅與黑漸漸交融的幾處字跡,包光光心中一陣氣苦——無疑瓦麗芝小姐的來信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雖然他自己都不願意承認,但是在這個世界上,最瞭解他的人不是導師流晶,也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寇拉拉,而是這個僅僅與他相處了幾天的漂亮女人。
……
……
其實這些年,他和瓦麗芝小姐的通訊一直都沒斷過。
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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